当谢如秋对街坊们说是周浩把自己一家救出来之后,这些街坊就立即猜到“凤鸣开公司”肯提高补偿金的事肯定也跟周浩有关,当下对李家这新晋姑爷就更加赞口不绝了。而李楚帆和谢如秋见街坊们如此盛赞周浩,也觉得脸上有光,非常开怀。
众街坊听到周浩要把李楚帆夫妇接到香城,并为他们置了房子,一个个都羡慕不已。
“那天我见小周这么紧张的问我若岚一家住在哪里,我就猜到小周跟若岚的关系肯定不简单了。”那天那个大婶笑道:“若岚好福气啊,挑到了这么好的夫婿,老李啊,小周这么孝顺你们,你们以后就安心享福得了。”
听着这大婶的话,周浩摇头苦笑,心想那天你还把我当成拆迁办的人来了呢。
好半天,这些街坊们才热热闹闹的离去了,一个个临走前都对李楚帆和谢如秋说他们好福气,找到了这么好的女婿。
“小周啊,你别介意,都是十多年的老邻居老街坊了,说话是直了些。”李楚帆生怕周浩会对刚才那些街坊们感到厌烦。
“伯父你言重了,这些街坊们都这么关心我们家,我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周浩笑道。
见周浩如此善解人意,李楚帆和谢如秋都很高兴,觉得周浩不仅人品好而且又有勇有谋,对自己又是如此的尊敬孝顺,简直就是最佳女婿。
这时,周浩的电话响了起来,周浩一看是赵玉琴的号码,就赶紧接通了。
“小色鬼,你那老师情人没事了吧。”赵玉琴笑着说道。
“已经没事了,谢谢你,姐姐。”
“没事就好。”赵玉琴道:“那个姓梁的家伙呢,应该被他老爹给抓回去了吧,哼哼!”想起梁凤山竟然连自己都敢调戏,赵玉琴就满腔的恼怒,要不是对梁勋棠的身份有所顾忌,她早就让人狠狠教训梁凤山了。
她对周浩道:“对了,过两天你来北京吧,我爸他想见见你。”
“啊?赵老爷子他,他想见我?”周浩惊讶道:“姐姐,不会是,他知道了我们的事吧。”
“看你害怕的,怎么,吃干抹净了就想不认账啊。”赵玉琴娇嗔道。
周浩苦笑着,“这,这不是还没吃嘛。”
“什么叫还没吃,姐姐身上有哪个地方是你没有看过摸过的,这还不算吗?”说起这个,赵玉琴自己也不禁红了红脸,“我不管啊,这次你一定要来北京的,哼哼,是不是不舍得你那老师情人,连姐姐都不想见了啊?”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周浩连忙否认。
“算了,两天也太赶了些。这样吧,一个星期之后你过来北京吧,一个星期足够你跟你那老师情人好好道别了吧。”
于是,在赵玉琴的半强迫之下,周浩只好答应了过两天千万北京。不过,对赵老爷子为什么想见自己,周浩心里还真没什么底。
“小浩,怎么了?”见周浩接到电话之后就愁眉苦脸的,李若岚不禁关心起来。
周浩道:“没什么,只是过些日子要去北京见一个大人物。”
李若岚如今已经知道周浩不简单了,能让这么多军人闯进梁凤山的别墅里。看到周浩一阵怵的模样,她有些担心的问道:“那人不会对你做什么吧,看你这么害怕的样子。”
周浩摇了摇头,“这倒是不会,只是,那可是国家级的领导人啊,你让我能不紧张吗?”
听到周浩要见的是国家级的领导人,李若岚也吓了一跳,不过她还是温柔的安慰着周浩:“你担心什么,你站得直做得正,人家能拿你怎么样?不要自己吓自己了。”
“呵呵,说得也对。”在李若岚的开导下,周浩也恢复了过来。心想,就算赵老爷子是国家级的实权人物,只要自己没做错什么,他总不能为难自己吧。
由于这两天的事情让李家身心俱疲,在吃过了晚饭之后,李楚帆夫妇早早就休息了。而周浩觉得,反正自己先前跟李若岚颠龙倒凤的事已经被李楚帆他们知道了,晚上就索性留在李若岚的房间里过夜了。
不过因为李若岚这两天遭遇了一系列的变故,昨天晚上又被周浩折腾了一夜,实在是没有精力应付周浩了,而周浩也体贴这心爱的人儿,所以这个晚上,周浩只是抱着李若岚入睡,什么都没做,让李若岚充满安全感的安睡了一夜。
翌日,李楚帆就去了他原来就职的那家厂子,劝说技术部的人到周浩的公司工作,而许高林也果然亲自来这里接周浩了。
南京军区司令部在南京市里,所以周浩就跟许高林乘搭火车从扬州前往南京。到达南京之后,司令部就已经有人在火车站这里等候他们了。
进入南京市区乃至军区的司令部,周浩最终在司令部的健身室里见到了朱永全。周浩看到朱永全的时候,他正在单杠上做着引体向上的运动,旁边还有几个军官在陪同。
周浩知道朱永全如今已年近五十,但看他的模样却仿佛三四十岁的壮年人,那两臂上的二三头肌甚至比年轻人还厉害。
周浩来到之后,朱永全就从单杠上跳了下来,接过旁边军官递来的毛巾抹了抹头上的汗水,对周浩笑道:“以前锻炼惯了,现在一天不做就浑身不得劲。”
“朱司令的身体倒是比很多同年人都好多了。”周浩也笑着道。
朱永全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周浩,过了一会才笑起来,“果然是仪表堂堂,难怪我们玉琴会对你那么上心。”
“呃,朱司令说笑了。”周浩连忙笑道。
“呵呵,我可没开玩笑,我还没见过玉琴对家里以外的什么人这么关心,连我这看着她长大的人都忍不住嫉妒呢。”朱永全说道。
周浩赶紧转移话题,“朱司令,这次的事还得谢谢你,否则那梁凤山也不会这么轻易妥协。”
朱永全摆了摆手,“举手之劳而已,你别放在心上。对了,之前定州那边生产的‘黑玉膏’,我听说是你提供的药方。”
周浩一听,心想果然来了。而他也没想过要瞒朱永全,于是就道:“是的,是我师门传下来的药方,赵大哥帮了我很多,而且我想‘黑玉膏’对外伤疗效显著,交给军方的话,就更能挥它的作用了。”
“呵呵呵呵,‘黑玉膏’是好东西啊。”朱永全朗笑着,“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我还说,这黑不溜秋的东西真比云南白药还好吗?可是经过我们军区的人使用过之后,我也不得不服了,小浩,你给我们国家做出了好大的贡献啊。”
说着说着,朱永全就靠近周浩,看他的眼神就跟瞄上了母鸡的黄鼠狼似的,让周浩一阵不寒而栗。只听朱永全笑着道:“小浩啊,你还有没有像‘黑玉膏’这样的神奇药方?我们军区也是很有兴趣的。要不这样,你之前那‘黑玉膏’也是广州军区出钱买下来的,那我们也出钱向你购买好了。”
周浩感到此时的朱永全倒不像是高级将领,而像个狡猾的商人了。他道:“朱司令……”
“哎,你都叫定州做大哥了,对我也别那么见外了,叫我一声朱大哥就好了。”朱永全笑道。其实按照他的年龄,做周浩父亲都嫌大了,不过周浩是赵玉琴的朋友,按照辈分来算的话,他跟周浩也是平辈。
“朱大哥,虽然我师门留下了不少药方,但那些大多都是保健药品,不怎么适合军人是用的啊。”周浩为难的道。的确,周浩手上的药方,很多都是治疗内科疾病的药品,或者是益气养神的保健药品,像“黑玉膏”这样适合军方的外伤圣药很少,难道要周浩向军人提供补肾养精的药吗?这样的话,恐怕会让本来就躁动的男兵军营更加难安。
“不会吧。”朱永全自然不甘心,对周浩说道:“除了‘黑玉膏’就真的没有其他适合我们军人常备使用的药了吗?”他以为周浩是不愿意提供药方,就道:“要不这样好了,如果你肯卖给我们药方,我以后会在老爷子面前给你说好话的,让他不反对你跟玉琴的事。”
周浩闻言也苦笑不已,没想到朱永全为了药方,连拉皮条的事都干上了。不过他还真没有其他好的外伤药提供给朱永全了。
却在这时,他心里灵机一动,就对朱永全道:“朱大哥,疗伤圣药我是没有了,毒药呢?毒药你有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