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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爷爷『奶』『奶』怎么认识陆晨华?而且还对他那么关心!”他没有回答,反而跳跃『性』的提到了另一个人,周芷兰这下子倏然明白——原来是跟晨华哥有关啊!那这男人,就是又吃醋了!
想着这件事他在心头琢磨几天了,周芷兰觉得哭笑不得,他们都订婚了,这人怎么还在小心眼呢?罢了罢了,就一次『性』说清楚吧。(
“晨华哥跟我是一个县城的,我认识他并不是在学校,而是在我爷爷的推拿馆。”周芷兰把许多年前,自己跟陆晨华是如何相识相知到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这一系列经过都讲了出来,“这些年,我在市读书,回家少了,去看看爷爷『奶』『奶』的次数就更少了。陆家的事业是从我们县城迹的,后来做大了才拓展到a市和市去的。晨华哥经常会回县城啊,偶尔就去看看爷爷『奶』『奶』,所以他们关系一直不错。”
叶少聪刚毅的眉眼一挑,“哼!这小子果然阴险,他是收买人心吧!”[
“喂,你这人心思怎么这么邪恶?”周芷兰不悦的拍他一下。
他立刻又要跳起来,“你还打我!反了你了!”
“你讲讲道理好不好?”周芷兰也嚷起来,“多大点事啊?你一个人气了几天了,还莫名其妙跟我火!”说着想到刚才的话没说清楚,又拍他一下,“你说完啊,我爷爷『奶』『奶』议论你什么了?”
“说我不好,脾气又硬又臭,看起来就很凶,说陆晨华是多么的优秀,脾气是多么的温柔,说人家要是跟你在一起了,简直就是天作之合,你会多么的幸福!”他阴阳怪气的一口气说完,而后冷冷的瞪她一眼,“你是不是也这样想的啊?”
周芷兰万万没想到爷爷『奶』『奶』心里有这样的想法,而且说了出来,还恰好让当事人听到了,心里也是猛然一惊,不过——
“昨天我一直在医院啊,我没听到爷爷『奶』『奶』说这些啊……”
叶少聪气的脸都绿了,“你什么意思?你说我信口胡诌冤枉你爷爷『奶』『奶』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周芷兰甩手解释,而后忽的想起什么,“对了,应该是那会儿我正好去晨华哥那里了……”
某人的怒气又上了一层楼,登时捏着拳,手背上的青筋都暴『露』出来。他就昨天没去医院,这臭丫头就跑去见老情人了?!
他强大的怒气惊人,倏地别过脸去,双手抓着方向盘隐隐抖动,周芷兰知道他又误会了,无奈的立刻解释:“人家来看过我妈妈啊,他父亲病重,又在一所医院里住着,礼尚往来我也应该去看看人家呀!你这脾气,每次见到晨华哥都怒气冲天的,想你也不会跟我一块去,那会儿我妈正好睡着了,我就过去看望一下啊,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她当时出门时跟爷爷『奶』『奶』说了去晨华哥那,想必也就是这个原因又让老人家议论起陆晨华了,而叶少聪刚好那时候过来,就在门外面听见了。说来,还以为他昨天没来医院呢,原来来了不高兴又走了。
“不许你再叫他晨华哥晨华哥!”他瞪着怒火燃烧的眸子扭头过来,低吼一声。
“你——”周芷兰被他接二连三的吼,一下子也愣住,苍白着脸,面上的表情僵住,顿时觉得无趣。
车厢里气氛沉闷下来,明明闷热极了,可让周芷兰感觉到一阵阵的寒凉。这才订婚几天呢,两人为了这点事吵起来。而且,让她伤心的是,他保证过不对她这样横眉竖眼火的,可是脾气一上来,什么都不记得了。
男人的承诺,真不靠谱。难怪有人说,男人信的住,母猪能上树。
这样冷着对峙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何况人家家人还惦记着陆晨华来做女婿!叶少聪心里气闷的不行,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又『揉』了『揉』脸缓和一下面部神经,才低哑的开口,“……我知道我以前混蛋,可是我现在不是在改么?为什么都不肯给我机会?这些日子,我已经很努力在做好了。我知道长辈们都喜欢陆晨华那样的人,左右逢迎,温润圆滑,把上上下下都可以哄得喜笑颜开。可我就是这样的脾气,不喜欢没事去讨好别人,不行么?”
没想到他忽然说这个,周芷兰一下子也心酸起来。确实,他跟陆晨华是不一样『性』格的人,若要用什么比喻的话,他就像是一座山,而且还是那种壁立千仞拔地而起的尖峰;而陆晨华,就是一泓水,而且是九曲十八弯无缝不钻的溪流。巍峨的山峰固然壮观,可总让人恐惧的退避三舍,转而喜欢上潺潺溪流。
哎,这男人啊……何时心思这么敏感了?其实,老人家的话又何必在意?不过是说说而已,又不会干涩他们之间的感情。
“好了啦……”终究是气不起来,周芷兰转身过去,拉一拉他的胳膊,歪着脑袋凑过来哄他,“要跟你过一辈子的是我,又不是我爷爷『奶』『奶』。我觉得你好就行了啊,何必在乎他们的看法?”
“再说了,他们认识晨华哥在前,认识你在后,先入为主啊!而且刚认识你时,正是你不学无术叛逆无道的时候,你说……这样的两人放一起,人家会偏向谁啊?”周家二老第一回来a市时,叶少聪还在读初中,当时无意间听儿媳说起给孙女儿定了一门娃娃亲,就是一个大院里的孩子时,他们好奇的打听过。那个时候的叶少聪,实在是让长辈喜欢不起来;而那个时候,陆晨华已经跟两老关系很熟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