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别人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影子，姬如月只觉得那是一种无法描述的怪异感，似乎这人此时此刻眼中只有自己，那是一种被人放在心上的奇怪感觉。

只是听着齐天凡甚是笃定的话，却让她怒极烦笑。

她想不明白，他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才会说出这让一番让人匪夷所思的话来！

无需防备？信任吗？

姬如月有些好笑，自从前世被父亲算计身死的那一刻开始，她已经忘记了什么叫做信任！

来到这个世界，她无时无刻不处于防备的状态，她不敢去相信任何人，也不愿意再去相信谁。

那种被背叛的撕心裂肺，她不想在尝试一次，那种用死亡做代价的信任，她付不起！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嘴角扯出一抹冷冽的弧度，姬如月满面嘲讽的望着一本正经的他，缓缓地吐出这句话来。

好看的剑眉微微一挑，齐天凡眼底飞快掠过一抹让人看不懂的暗芒。

定定的凝视着她良久，才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还真像只小刺猬！”

他无奈的摇摇头，之前那一脸深沉认真的模样，仿佛从未在他面上出现过一般。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正了正神色，他继续道。

姬如月挑眉，暗暗冷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这个世上有谁会无条件为另一个人做事？那是傻子才会有的愚蠢行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