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掌柜颇为遗憾,不过人家不想谈,他也勉强不得,只说,“待你们家醋出了,可要和我吱一声啊。”
得了许家应承后,江掌柜这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唉,如今铺子真是太贵了,小小一间也卖到两百两,银子不值钱啊。”许强这些日子打听了许多铺子,也托人问了好些,便宜都卖到二百两。如今所有现银加起来都买不起它。
“慢慢来吧,大不了咱们一家家酒楼去问,我就不信了,他们烧菜全都不用醋!”
“嗯。”许强想想,也只有如此了,“过个十天八天就要收割早稻了,我得去地里盯着,家里就多劳你费心了。”
接下来几天,不知道咋回事,顾丽娘总觉得有人跟着她,但她一回头,又没见有啥异常。搞得她心里直打鼓,接下来日子是轻易不踏出宅子一步。
某日,许家一家子正吃午饭。大门处传来一阵咚咚咚急促敲门声。
许强刚想放下碗筷,顾丽娘站了起来,“你吃,我去看看。”
“谁呀?”顾丽娘打开门,见有两个中年男子等外头。
“请问,这里是许家吗?”其中之一甚是有礼地问。
“可是卖许家老醋许家?”另一人也不甘落后地跟进。
顾丽娘点点头,“你们是?”这两人不是一道啊?
“呵呵,我是闻香楼掌柜——”
“我是醉仙楼掌柜——”
顾丽娘听到刚才他们问许家老醋,心底隐约猜测他们来意,心狠狠一跳,“不知道你们有何贵干?”
“买醋!”两人异口同声地道。
闻香楼掌柜见她梳着妇人头,猜测她是许家媳妇,“可是许夫人?”
顾丽娘点头,“你们进来罢,这事我做不了主,正好我当家家。”
两人进来后,不着痕迹地打量了这宅子一眼。两家掌柜视线撞到一起,对视了一眼,然后哼了一声各自撇开视线。心中默默盘算着怎么合作才能为自家酒楼赚取大利益。
特别是闻香居徐青,近来日子不好过啊。本来他们闻香居就以香辣等重口味闻名,自打这醋断货后,他们闻香居生意一落千丈。虽然各大酒楼都受到影响,却以他们闻香居为。加上他家还有个嗜吃酸辣菜小东家,这小祖宗可难伺候了。自打酒楼没法做那些个菜肴后,他可没少去闹腾。
能这京城酒楼饭庄做掌柜,能力自是不差。而且这天朝是个人情国度,他们这些掌柜也会偶尔互通一下有无,混个脸熟,日后有什么事也好开口。前些日子,他小东家请客,让他想法子弄些招牌菜出来,他正发愁呢。膳食居那老东西不知怎么弄来两斤醋,给他解了燃眉之急。后来他追问那醋来路,他死活不肯说。如今能打听到这许家,颇费了一番功夫来着。所以这次醋,他是势必得!
那醉仙楼王宝路,消息来源也差不离。一打听到这许家住处,他便急哄哄地亲自赶来了。那姓江小子想吃独食,没门!
顾丽娘向许强略交待了他们来意后便领着孩子们回屋,然后回去收拾了一番,将厨房腾出来让他们谈事情。
既是买醋,自然得见着实物了。许强搬了一瓮已过滤好醋过来,让顾丽娘拿了一些来随便炒了个菜。两位掌柜亲自尝了后,都对这醋品质相当满意。
“许公子,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我想知道你家现有多少醋?”徐青热切地看着许强。
许强与顾丽娘对视了一眼,他心里琢磨了一番,才道,“八十斤左右罢。”
听到就这么点,徐青有点失望。不过聊胜于无,“许公子,这八十斤醋,我们闻香楼全要了!不知何时能提货?”其实谈生意讲究喜怒不形于色,但徐青对这醋实是太急切了。而且他看来,这醋价钱再高也不过是几十文一斤而已,比起他们酒楼招牌来,不值一哂。
王宝路见徐青这般,急了,一把抓着徐青衣袖猛摇,“喂喂,老徐,不带你这样,想吃独食?也得看我答不答应!”
顾丽娘和许强啼笑皆非地看着两人。
徐青见两人满眼笑意,尴尬地笑两声,”叫两位见笑了。“
接着衣袖一甩,低吼,“你给我放开,丢人!”
“一人一半!否则我不放。”王宝路才不管呢,拿到货才是正经。
等两人分好赃,许强咳了两声,“那价钱?”
“比照市面上价钱,五十文钱一斤如何?”近日,随着城外投奔而来难民越来越多,朝廷终于抵不住压力,开了城门。不过想进城仍要经过严格盘查,稍微有点不对头,都没法进来。饶是如此,每日进来城里人也多。不知是谁传出来,醋能预防疫病,使得这醋价钱又翻了一番!看这势头,还有上涨趋势。
事情就是那么怪,这般贵醋却是人人争相抢购。也是,人毕竟惜命,再贵醋能贵得过人命吗?如今人人争相珍藏醋,家中有个半斤人家,底气足,腰杆子都挺得比旁人直了几分。
醋能预防疫病这事许家也听说了,为此,顾丽娘特意拿出起出来一坛子醋,分成两斤装瓶子,让他给那些交好人家都送上一两瓶,如钱家、夏家、胡家。得了醋人都回送了厚礼,夏家还好,有药材铺子撑着,但对这份礼还是很看重。而钱家对许家是感恩戴德,胡兴荣收了礼后当晚,特意请了许强去吃酒不提。
“五十文是不是少了点?”这醋价格一天一个样,谁知道明天会是什么价呢?
徐青拧眉,“七十文!再多也没有了。”
“成交!”七十文一斤不算低了,当然,他们若把醋推出去散卖,价钱可能会好。但外头人抢购起来太疯狂了,他们人手又不多,到时弄得鸡飞蛋打,就得不尝失了。没得为了多赚两个钱,弄得自己浑身是伤。再说,这些大酒楼和饭庄,才是他们以后长久大户。如今多交好一番,与一点利也是值得。
“对了,我们闻香阁每月需要用醋百斤,你们能吃下这单子不?”徐青希冀地看着许强,他图是长期合作,若能解决这醋问题,其他都不是问题!
“别忘了我们醉仙楼那份,我们不像闻香阁,整一个醋桶!我们每个月只要三十斤醋便成!”王宝路就喜欢搭徐青顺风车。
徐青看着他直皱眉,王宝路当作没看见。
许强想到地里早稻已经能收割了,到时再以略高点价格收一些麸皮米糠,料想问题不大,于是便缓缓点下头。
徐青心喜,“成,价格好商量。许公子,你放心,这价钱绝对不会比市面上低便是。”
“嗯,那咱们就合作愉了。”
“慢着,先签个契约罢。”徐青不是很放心,山西被广安王占了,也不晓得还能不能再见到山西老醋?可惜了这么一个老牌子。嗯,许家陈醋京城只此一家,但京城酒楼可不少。他也不晓得许家醋每月产量是多少,但他得防着其他酒楼来挖他墙角!
契约签好后,两位掌柜爽地付了银子,趁着夜色,将那些醋都搬运走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当晚,许强趁着儿子熟睡后,便缠着顾丽娘陪着他做运动去了。顾丽娘半推半就地让他得逞了。
漆黑夜里,只有点点月光照入,眼睛几乎看不到什么东西,全凭感观感受,让人有一种禁忌感。一阵亲吻揉捏后,她衣裳全褪,下身泥泞。
顾丽娘只感受到彼此灼热呼吸,就着月光,她微眯着眼,看着他跪床上,将身上衣服一件件褪去,露出一身精壮结实肌肉,胯下那支黑褐色家伙头一点一点,份量极重。
然后,她一丝不挂雪白被虎背熊腰他紧紧压胯下,那根火热滚烫、粗硕坚硬如铁巨棒直直顶自己柔软敏感小腹上。
“唔”如被小山压顶,顾丽娘子被他深深地压进洁白柔软床褥中间,呼吸不畅间感受着男人阳刚硬硕,一软一硬,令她着迷不已。
许强粗厉大掌抚摸着那片令他着迷桃花源,“媳妇,你好滑。”察觉到她洞口已濡湿不堪,许强这才分开她双腿,挺腰将粗大阳物插入淫滑湿濡花径。
顾丽娘感到湿润下身被火热粗硬异物侵入,被撑开感觉让她咬着唇,量放松自己,迎接他进入。虽然两人情事上彼此已经很熟悉,但他过大尺寸每回都让她吃力不已。
好许强还算体贴,察觉到她不适,停了下来,等她适应了,下身分泌多蜜液后才缓缓地开始。
顾丽娘察觉下身被那火热充实,那硬硕阳物煨着穴内嫩肉,这酥麻感让她一阵肉紧,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
洞内水一多,加上被顾丽娘这么缠绕挤压紧夹含吮,许强还能忍住就不是男人。当下他腰部一挺,将巨大梆硬往她狭小深处狠狠一顶,淫濡腻滑让许强抽送加顺畅。
然后许强俯身张嘴含住顾丽娘娇挺椒乳上那枚娇艳欲滴红梅,一阵舔擦吮吸,一只手则抚握住另一只娇软丰盈揉捏挤压。另一只手则紧紧搂住她纤腰用力向上提起,使顾丽娘平坦细腻小腹和胯部紧密地与自己楔合,下身粗长则开始她那紧窄滑腻娇嫩中不停地挺动。
“嗯——啊——”顾丽娘只觉得他粗长硬硕黝黑阳物挤迫开紧缩缠绕火热肉壁,越插越狠,滚烫浑圆硕大也越插越深,一种酸酥难言充实、紧胀感也越来越强烈。随着感累积,顾丽娘小嘴不自觉地连连娇哼细喘。
顾丽娘双腿被他打开扛手臂上,许强黝黑粗硕巨大娇小嫩滑口进进出出,硕大浑圆滚烫不断轰击她体内深处稚嫩花心,一阵阵筋酥骨软至极感让顾丽娘不自觉地抬腰挺胯,迎合他抽送。
两只手紧紧抓着他结实手臂,哀求着,实太太重了,“轻——轻点儿!别插那么用力,呜,好——好深!”
“就要这样你才舒坦。”说话间,许强一个深刺。
接着他腰飞地耸动着,间,水渍纷飞。
男性粗喘与女性压抑娇吟交织一起。
她只觉得体内深处被他有力地撞击,呼吸一窒,强烈地感下她抬起雪白长腿,将她男人裸地臀部紧夹双腿间,纤纤细腰肢也迷乱地火热扭动,挺腰抬胯迎接那巨大阳物深深插入,以便那滚烫硕大重地撞击她体内深处。
他速地抽送下,顾丽娘只觉得自己要飞起来了。突然,许强将自从那滚滚淫滑中抽出。
顾丽娘张开迷离眼睛看着他,娇声低语,“怎么啦?”
“转过身来,趴着。”
顾丽娘穿越前毕竟交过几个男友,情到浓时,亦是什么都允。所以顾丽娘实战经验可不缺,而许强这缺德货,正她时给她断了,体内空虚她当下顺着他手翻身趴床上。
许强扶着她腰,挺腰往前一顶,只听「噗嗤」一声,那根又粗又大宝贝,已根没入顾丽娘子那极度空虚、期待已久湿滑嫩穴。
“啊——”顾丽娘满足地叹了声。
许强也松了口气,当下猛冲猛刺,卖力地干起来。
这样姿势,让顾丽娘能感觉得中铁棍热度和力度。
“啪啪啪……”每一次撞击,顾丽娘那浑圆臀部就狠狠地撞许强坚硬如铁小腹上,这寂静深夜显淫糜。
当他深深插入底部时,顾丽娘只感觉花径深处被那滚烫铁棍顶得心魂俱醉。那是一种令人浑身骨软筋酥、全身莫名轻颤酥麻酸痒。随着他,越来越充实、越来越紧胀。
“呜呜——好胀!不行了,——放开我——呜呜——”顾丽娘挣扎。
许强哪里容得她逃脱,当下紧紧握着她腰,下身不断进攻着。顾丽娘粉嫩阴部大开,被插得汁水淋漓,唧唧有声。
只见床上一具一丝不挂雪白地被一个虎背雄腰男子压胯下蹂躏,谁看了都觉得脸红心跳。
“啊——”随着一声尖叫,顾丽娘浑身绷紧,娇嫩猛然收缩,湿润将那又粗又长包裹紧夹。
许强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觉得洞中蚌肉般无比稚嫩腻滑香软嫩肉差点要了他命,竟也忍不住,一个深挺,热浆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