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可能真的很喜欢,”盛夏说着,抬起头望向沈乔,犹豫着问:“被深爱的,是不是都会有恃无恐?”
“盛夏,……”沈乔觉得有些无地自容。她没有从盛夏手中抢杨乾,但是他们的确是因为她才分的手,如果不是因为长得几分相像,杨乾也不会招惹盛夏,盛夏不管亲情,还是爱情中,都是无辜被伤害的那个,这一点沈乔没办法替自己和杨乾辩驳,更没有办法替父母辩驳。
“以前不懂,现懂了。他陪走出阴郁,让看到一个不一样的世界,知道他喜欢,但是却不敢再动感情,感情这东西无声无息,却伤最深,”盛夏停顿了一下,接着继续说:“从小到大,想要的,最后都失去了,就连母爱都不是应得的,健康也没有了,手腕上还有像一条蛇一样盘踞的伤疤,对于这样的来说爱情太奢侈,要不起。”
沈乔焦急的反驳:“不是的,要的起,那是应得的。”
盛夏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坦白说,真的恨过。有可望不可即的爱情,还有从未得到过的父爱,被遗弃的也是不是,就像高高上的公主,而却是什么都没有的丑小鸭。不止一次的想,如果当初被遗弃的是,那该多好?”
沈乔曾经做过这样的梦,梦中她一无所有,深爱的爱着像公主一样的亲妹妹,她得不到亲情,得不到爱情,她哭着从梦里惊醒,梦中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呼吸苦难。而现实比梦境更残酷的是,她曾经把亲妹妹送出国。
盛夏一改往日的沉默和冰冷,忽然笑了起来,眼睛里蕴藏着复杂的情绪,“上帝的确是公平的,虽然爱他,但是也曾经失去过他,差点没办法拥有他。而如今只要家一天,就没办法和他光明正大的一起。所以有恃无恐的消耗着鲍文卓对的感情,来折磨们,看着无家可归。鲍文卓有句话说的没错。想知道他说了什么吗?”盛夏望着沈乔问。
沈乔摇头:“什么?”
“他说,需要持续性的心理疏导和治疗。简而言之就是,的病还没好。”
沈乔看着盛夏笑,自己却如何也笑不出来。
“不过还好,以后身边都会有心理医生,所以也不必担心。”
沈乔飞快的消化着盛夏的话,舔了舔干涩的唇,有些磕巴的说:“的意思是……要……要和他……一起?”
盛夏点头说:“今天要和说的就是这个,只是没想到他喝醉了。”
“不打算继续找‘报仇’吗?”
“所谓的‘报仇’并没有让不开心啊,的工作,的朋友,除了之外都很好,还有他和沈瑜,而只占了非常细微的一部分,既然对来说这样微不足道,那又何必自讨苦吃呢?”
沈乔压抑着情绪,双手交握着,小心的问:“所以原谅了吗?”
盛夏摇头。
沈乔的眼睛瞬间睁圆,眼珠子几乎凸出来了。
“抛弃的不是,也不是让爱上不该爱的,既然这样,又从何说原谅?”
沈乔长长出了一口气,她抚着狂跳的胸口说:“该看心理医生的不是,是。”
这一晚,沈乔和盛夏的关系真的拉近了许多,但是让她没想到会因此产生误会,不过她坚信误会总会解开,杨乾一定会听她解释,他们中间的障碍终于全部解除,决不能因为一些误会再起事端。
只是他始终不肯接她的电话,沈乔惶惶不安的度过了一天,下班前早早的赶到最高检堵。她知道,父亲很快就会知道她出现这里,也一定会猜到她的目的是找杨乾,可是她顾不得了,她必须要见他。
沈乔门口等了近两个钟头,都没有等到杨乾出来。迫于无奈,她拦下一辆牌照熟悉的车,询问之下才知道杨乾中午走了之后就没有回来。
沈乔驱车赶往他的公寓,依然吃了闭门羹。无奈之下,她去找张启,可是杨乾甚至也不接张启的电话。沈乔彻底慌了。
“简余墨这仨字儿对杨乾来说,绝对是最高级的警戒,所以可以想象简余墨回国他一定是知道的。”
“所以呢?”沈乔追问。
张启摊手:“哪知道什么所以?”
他知道简余墨回国,但是又吃不准为什么,所以去酒店探探消息,然后就看到了早上那一幕?可是他也太不相信她了,过了这么久,他还对她不放心吗?她连家都不要了,他怎么能如此轻易的否定她,甚至连辩诉的几乎都不给?而且那一幕能说明什么?她不过是接了一杯咖啡而已。
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沈乔忙拿起来看,有些失望的接通电话。彼端的说:“早上的事听说了,只能说,简余墨和鲍文卓是朋友,他并不是恰巧住这里,而且他也的确知道昨天酒店。”
作者有话要说: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红玫瑰》by陈奕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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