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爱云当然不会告诉她,那遗嘱里提到的秦易就是她名义上的父亲,因此她忙收敛了笑容,对秦爱云说道:“我还以为宁远手里只有那么点股份呢,原来还有百分之二十五呢,这下海伦他们没戏了。”
“哼,你别高兴得太早,你没看那遗嘱后面还附加一条吗?不然你以为宁远是傻子,这么多年为何只分红,却没有把那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划到自己的名下?”
闻言,秦爱云偷偷地白了她一眼,然后马上装出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坐到了章梦乔的身边,问道:“那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依我看,你现在最大的敌人不是海伦母子,而是莫毓姝,你别忘了,她现在可是宁远身边唯一的女人。”
“你是想让我对付莫毓姝?”
“当然不是,如果没有宁远的宠爱,她什么都不是,所以关键还在宁远的身上,你只要能抓住宁远的心,你还怕什么?”
“如果能抓住他的心,我还用愁吗?”秦爱云的脸色沉了下来,暗恨章梦乔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谁让她不是秦爱朵的亲姐妹,长得一点像的地方都没有,不然她还用等到现在都还没有一点进展吗?
看到她难看的脸色,章梦乔忽然“噗”地笑出声来,“别气了,我这里有个好办法,就不知道你敢不敢用?”
“什么办法?”秦爱云狐疑地看向章梦乔。
“我这里有一瓶药,”说着话,章梦乔从她的包里拿出了那瓶欧阳秋给她的药。
“这是什么?”
“它可是个好东西,如果你能在跟宁远独处的时候给他吃上,没准就能和他春风一度......而且据说这种药如果能吃上一个月,就会让这个男人对你的身体上瘾,从此再也离不开你了。”章梦乔暧昧的眼神飘过来,让秦爱云的心思一动,一把抢过了那个药瓶,打开闻了闻,竟然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这药真有这功能?”
“那当然,如果是别人我才不舍得呢。”章梦乔美眸微敛,既然她注定得不到宁远,那别人也休想得到。
“......”
送走章梦乔,回想起她临走时,嘴角那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秦爱云留了一个心眼,她从药瓶里拿出一片药寄给了她一个开制药厂的同学,她想要知道章梦乔给她的这个药,到底有没有她说的那个功能?
......
莫毓姝从病房里出来,眼睛里还包着泪,虽然那个躺在重症监护室里浑身缠满纱布的男人不是宁远,但可以看出他伤得不轻,也不知道宁远从哪里找来这么一个人,真是可怜呢。
“九哥,医生说少爷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老七跟在莫毓姝的身后走出来,不停地追问着宁远的病情。
老九拧着眉,叹了一口气,“这个不好说啊,关键还要看少爷病情的展,还有他自身的求生意志。”
闻言,老七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咬着牙问道:“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
“还没查出来。”
“一群废物,九哥,不是我说你,你是怎么保护少爷的?不仅让少爷受了这么重的伤,就连是谁害的都查不出来,真是无能至极。”
“你?”老九的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你敢再说一遍?”
“无能至极。”老七又重复了一遍。
“好了,你们别吵了。”莫毓姝回头制止道,“今天晚上我在这守着,你们都回去吧。”做戏就要做全套,这样才能让老七信以为真,海伦那边才能开始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