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没有人注意到,在距离战场不远的地方,有一袭白裙缥缈若仙,一个仙子一样的女孩正瞪大美眸看着两者的战斗,同时在心中感叹连连:“果然是少年英杰,怪不得可以折服我们昆仑的仙子。”
姜玉轩落地之后有些狼狈,但是双眸之中的精神却很好,相反,侯很白的表情有些凝重。
“哈哈,我当你有多厉害,原来也不过如此,你是圣王六重天不假,不过你却是受伤了,本来我对杀你还没有把握,但是现在我百分百可以将你的脑袋砍下来当球踢。”姜玉轩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眸光很闪亮。
“嚣张!”侯很白气呼呼地说道。
“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蝼蚁,师叔祖马上就能让你见识到厉害。”侯太白对姜玉轩极尽嘲讽,他忽略了姜玉轩语气之中的自信以及自家老祖宗语气之中的凝重,还有那丝丝的不安。
“杀!”姜玉轩居然选择了主动出击,他一声低喝,身上猛的光芒万丈起来,一瞬间,姜玉轩仿佛是传说之中太阳之神从历史的虚无之中走出来。
姜玉轩的脑后浮现出七轮炎炎烈日,七轮烈日成北斗七星状排列,五行的力量在虚空之中回荡。
“杀!”姜玉轩一声低喝,此时他头顶的七轮烈日疯狂的旋转起来,姜玉轩身上的气息再次增强了三倍有余,他这次是直来直去的一拳,没有任何花哨,但是内蕴的力量却仿佛可以压塌万古,镇杀诸天一般。
侯很白凝重异常,他挥动拳头和姜玉轩轰击在一起,在一声巨大的轰鸣之中,姜玉轩毫无疑问再次被击飞出去,但是落地之后他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眸光更加的兴奋了,相反,侯很白虽然一步未退,但是身躯却是晃了一下。
“孙子,你马上走。”侯很白对侯太白说道,他有一种预感,今日之事恐怕不会善了了,一旦搏杀到最后,自己这一世英明估计要全毁在这里。
“老祖宗,我怎么能走?我要亲眼看着姜玉轩被你击败,然后跪在地上磕头求饶的场景,我还要将这些场景全部录下来公布给所有人看,让姜玉轩身败名裂。”侯太白哈哈大笑,志得意满。
侯很白一阵无语,心说老祖宗让你走就是因为我不一定能罩得住,你倒是想的周全。
不过这个时候能说什么?战吧,圣王三重天的姜玉轩要击败自己还是有难度的,虽然自己受伤了。
姜玉轩催动纯阳诀,一拳之中内蕴五行的力量以及阴阳二气的力量,一拳之中七种力量相互制约的同时又相互配合,侯很白很受伤,很无语,对方这人虽然是圣王三重天,但是功法之精妙几乎超越了所有的圣王六重天。
“小子,去死吧。”侯很白凝聚自己全身的力气做最后一击,他已经决定了,既然姜玉轩的功法之精妙不在他之下,还不如依靠蛮力硬拼,依靠境界的差距进行碾压,这可能是最有效的方法了。
“来得好。”姜玉轩衍化七星的力量,他头顶的七轮烈日疯狂的旋转,最后姜玉轩的气势甚至是攀升了七倍有余,他一拳打出,空间为之颤抖,大地为之崩溃。
两人的拳头轰击在一起,侯太白兴奋异常,他非常想要看到姜玉轩被击飞出去的场景,最好是吐血三升。
“轰!”的确是有人被击飞出去,也的确是有人吐血三升,但是令人意外的是,这个人不是姜玉轩而是侯很白。
“不,这不是真的,这一定不是真的,我一定是看错了。”侯太白使劲地揉着自己的眼睛,但是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摔到在地上脸色煞白毫无血色的依旧是自己视为神明的师叔祖。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这姜玉轩是万古奇迹之中的万古奇迹?苍天啊,大地啊,这样的妖孽为什么让我给遇上了呢?”侯太白语无伦次地说道。
“别**叨叨的,马上跟我走。”侯很白闪电一样地冲到了侯太白面前,拎着侯太白的衣领就走。
“既然来了,那就别走了。”姜玉轩手掌之中出现了一片乌光,片刻之后,一张古朴的战弓出现在了姜玉轩的手中。
弓张如满月,圣王之力凝聚成一只箭矢,锋锐的剑芒让侯很白感觉有针刺到了自己的脊背之上。
“去!”姜玉轩一声低喝,箭去似流星。
侯很白冷汗直流,他没有看到姜玉轩射出的箭,但是能感受到那如针芒一样的箭气,如果再这么下去,他知道自己很难逃脱这锐利的一箭。
“孙子,我是为了你才惶惶如丧家之犬的,你也为你祖宗做点贡献吧。”侯很白森然说道。
“我靠你八辈祖宗,你要干什么……”侯太白不是傻瓜,自然能猜到了侯很白的想法,但是他除了谩骂却什么也做不了,因为侯很白已经将他挡在了自己身后。
噗嗤一声,侯太白感觉自己脊背上出现了一个洞,鲜血从这个洞之中不要钱一样的飞溅出来,他感到眼皮很沉,沉甸甸的,一种困意袭上了心头……听说人要死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我这是要死了吗?
侯很白很潇洒地将为自己挡了箭的侯太白扔出去,像是扔一双破鞋一般,他反而是借着这股力量继续向前飞,他感觉自己的速度更快了,逃生的希望更大了。
一袭白裙,飘渺若仙,一个如同月下仙子的女孩站在他面前,当看到直冲过来的侯很白的时候,女孩美眸之中闪过一抹慌乱,纤纤玉手一阵手足无措。
好标致的小美人,若非是逃命关头,侯很白都打算伸手将其掳走,然后找个小树林嘿咻嘿咻了。
错身而过的瞬间,侯很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股清香从他的鼻翼直通肺部,清清爽爽的,令人很陶醉。
一道金光在侯很白面前闪过,侯很白一阵眼花缭乱,猛的,他现自己动不了了。
“我靠,老司机居然阴沟里翻船了!”这是侯很白最后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