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小海葬在一起,土坡村,那么只有一个小水洼的山包上,当年我和小海一起从那里走出来,现在我回去陪他!”陈亮说道。
赵建英却是开口道:“你们两个倒是好,你们两个要死,还有人帮你们完成心愿,我呢?唉!”
“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保和平卫祖国就是保家乡,中国好儿女齐心团结进,抗美援朝打败美帝野心狼!”
三人齐齐唱了起来,沙哑却有力,低沉却嘹亮,而战歌唱完三人忽地抱头痛哭了起来...
不久之后,海治治和陈亮相继离世,在故乡的青山上终于立起了带着红五星的墓碑,而此时的腾冲也有一位将军的遗骸回来了,这就是寸性奇,当他的尸骸从中条山上转移回来不久,中条山下一直给将军守墓的老人也随之去世,同样的,腾冲也有了一条立基街,而这一条街却是用中国唯一一个和敌人肉搏牺牲的将军的名字来命名的,这人就是王甲本将军,这个在云南的土地上长大的将军,在讲武堂中毕业之后在去到黄埔深造,最后在陈诚的土木系当上了军长,却在一次作战中率领特务排去前沿指挥的时候遇到从战线中穿插进来的日军,弹药耗尽之后,血性军长端起刺刀搏杀,身中五刀,手掌上竟然没有一块完整的肉,可见其惨烈!
1970年而此时的曾泽生也到了晚年,他翘以盼的东西依旧没有到来,那就是加入中国共产党,毛主席的一句话已经让他等的太久太久,到了这个年纪,曾泽生也知道自己剩下的日子已经不多了,他已经等的太久,太久,久到超过了自己生命的长度,那么一刻他多么的希望,两岸的同胞们能够和平的统一,然后他才能够入党,而这一切依旧遥遥无期,遥遥无期,又在等待中过了一年,曾泽生将军终于因为癌症去世,临死之前念叨的依旧是入党的事情,然而这一切终究还是成了将军一生的遗憾,他没有入党,没有成为一个共产党员。
但是个人觉得将军或许并不遗憾,因为他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中国军人!在对外的那一刻,将军抵抗坚决,可以提着刀子亲自上前杀敌,可以陪着将士们一起的战斗。这就够了!而他更是吧滇军带上了光明的道路,给了这只部队真正的方向,或许会有果粉说将军是怕死或者反叛者,但是滇军和中央军原本就不再一个壶里,他要的是中国的未来,为之而战的不是一个党,而是一个民族,何来背叛一说,尤其说将军怕死的,试问排市一战,曾泽生全团仅剩下不到百人,面对日军的攻击,依旧死守不退,将军何曾怕过死?
老兵不死,只是逐渐凋零,一个又一个的老兵离开了人世,离开了我们的身边,我们没有记住他们,或许有的老兵还在四面透风的低矮土墙中艰苦度日,甚至还有老兵流落到了乞讨的地步,我们不得不心酸落泪,也不得不对那些中饱私囊的贪官污吏痛恨不已,也呼唤我们的国家,给他们关爱,我们今天的生活也离不开他们,而对于那些为国而战,为了民族抛头颅洒热血的人,我大胆的给他们一个名头:“民族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