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张百仁你来晚了,本官已经踏入玉门关,你杀不了我!”似乎想到了什么,干瘦使者此时周身再次重新充满了力量,仰天狂笑眼中满是得意:“你算计失误,你杀不了我,你也无法阻挡西域诸国与李唐气数的合并,你的死期将要到了,你杀不了我!你杀不了我!哈哈哈……哈哈哈……。”
“哦?是吗?”张百仁眼中淡漠无波。
“都督,末将失职,未能将这厮留在玉门关,还请都督降罪”张须驼单膝跪倒在地,眼中满是自责。
“无妨,斩杀各路使者,不过是本座想要给某些人一个警告罢了。杀的了一波,难道还能一直杀下去?总归有漏网之鱼”张百仁叹了一口气:“不过,这第一波的使者要杀得个干净,也算叫人知道本座并非泥塑,也是有火气的。”
一边说着,张百仁看向了土蕃使者:“你还有何遗言,尽管速速道来,若是迟了,只怕你再无开口机会。”
“喝,你莫要虚张声势,这里是玉门关内,李唐的领土,我不信你敢杀我!我也不信你能杀的了我,真当李唐天子是吃白饭的?”那使者冷然一笑:“今日你杀不死我,来日我定然要将你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张百仁闻言沉默,天地间一片沉寂,一股无法形容的压抑此时压在了众人的心口。
张百仁气机极尽收敛,似乎与这方天地融为一体,整个人逐渐淡去。
“都督三思!”尉迟敬德心中察觉到了不妙,顿时一步上前:“还望都督三思,此人乃天子要保下的人,还望都督莫要叫天子难做,若是起了争端,撕破面皮大家都不好过。”
“哦?你是在拿李世民来压我?”张百仁一双眼睛扫过尉迟敬德,迎着张百仁那双晶莹的眼睛,尉迟敬德周身汗毛炸裂,瞬间肌肤紧绷,如同遇到了天敌一般,动也不敢动。
“不敢,下官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尉迟敬德连忙道。
“砰!”
张百仁一手伸出,仿佛天地倒转,乾坤翻滚不休,只见天边一只印玺仿佛不周倒塌一般,猛然凝固了时空,液化了空气,轰碎了玉门关的城头,向着那干瘦使臣砸了下去。
“区区一步至道强者,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印玺之下汇聚了方圆五十里大地、山河之力,仿佛能将天地万物砸得粉碎。
死亡的危机迸,那使臣以及李靖等人骇然失色,不曾想到张百仁居然当真敢动手。
“都督住手!”李靖腰间弯刀划过虚空,向着张百仁斩了过去。
围魏救赵!
印玺的力量李靖与尉迟敬德不敢去硬抗,如今只能攻击张百仁肉身,只希望张百仁心有顾忌,能够收手。
“蝼蚁!”
张百仁不屑一笑:“法天象地!”
一掌扭曲时空,遮天蔽日般向着李靖与尉迟敬德砸了下来。
“砰!”
天地震动,天边一声天子龙气的咆哮震动虚空,所过之处破灭万法。
龙气过处,地脉山川本源立即归位,张百仁的番天印居然被龙气破解。
即便如此,那西域使臣也被张百仁出手的余波击飞,翻滚了出去,口中血液喷涌不断。
“李世民?”张百仁眼中露出一抹冷笑:“真以为你能阻我?”
手掌伸出,一卷画卷慢慢张开,无数的天子龙气遇到那画卷之后,居然瞬间被打散。
长安城
李世民猛然睁开眼,一抹怒火自心头卷起,周身气机流转,便要强行出手:“该死的混账,居然敢在玉门关出手。”
命运之力流转,李世民手中凤气升腾,便要对张百仁出手。
“陛下不可!”春归君一把拉住了李世民:“那是江山社稷图,乃皇道至宝,眼下陛下尚未融合西域诸国的气数,万万不可与张百仁争锋,陛下此时绝不是张百仁的对手。”
春归君面色凝重道:“如今是关键时刻,陛下只要融合了西域气数,便可与张百仁做一了断。张百仁这个时候出手,是故意要找陛下的麻烦,逼得陛下出手,然后借助大义之名,将陛下夭折于腹中。忍得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陛下大计将成,岂能在这个时候与张百仁翻脸?不过是一个使者罢了,即便叫他杀了,又能如何?西域还能继续派遣使者,他能杀得了几批?”
李世民闻言果真动作一滞,眼中露出了犹豫之色。
“陛下,是面子重要,还是未来的大计重要,陛下心中必然自有考校。老夫想要提醒陛下的是,越到关键时刻,就越不能叫张百仁找到鱼死网破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