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样的事,楚清风就觉得烦,闭上眼睛,啥都不看,也不听了,就算想听也听不见。
阎历横知道木若昕在探查什么,手一挥,在他们两人周围布下一个结界,说道:“我已布下结界,今r你我在此所言,不会有第三人得知。”
木若昕用手掩嘴偷笑,“呵呵……阿横,瞧你那个一正一板的样,好呆哟。”
“……”
“瞧瞧,这样子更呆了。”
“……”
“好好好,我不逗你了,嘻嘻!”
“……”阎历横还是沉默应对,顿了顿,整理好心绪,带着温柔,严肃问道:“若昕,你方才说要告知我之事,现在是否可说了?”
“嗯。”木若昕点点头,不再嬉皮乱笑,把头枕在阎历横的肩膀上,看着天上的星星,慢慢道来,“阿横,其实我并不是木文青的女儿,我想这一点你早就看出来了吧。”
“是的,只是不明其中缘故。”
“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娘叫木无忧,也就是我老是跟你提起过的‘妈妈’,她是木族的圣灵,就因为这个圣灵的身份,自打她出生那一刻开始,她的命运就已经被木族的长辈给安排好了,此生她只能嫁给木族嫡系一脉的人,传承木族纯正的血脉。我爹叫木长流,又称木药人,是木族一个小小的族民,以种植草药为生,因为他种出的草药极佳,所以被木族宗内的人请去专门种药。我妈妈是个喜欢种花花草草的人,很快就和我爹相遇了,两人颇谈得来,没几天他们就成为了知音好友,两人一起研究种植草药的事,收获不菲,甚至已经超越了前人。”
“后来你娘和你爹的事被木族宗内的人现了,对不对?”阎历横已经猜出了点大概,但认为事情并没有他猜想的那么简单,所以继续听。
木若昕点点头,继续说道:“嗯,不过那已经是两年后的事了。我爹和我娘这两年来朝夕相处,就算他们行得端做得正,也不乏有流言蜚语,更何况他们早已相知相爱。木族宗内的人得知我娘和一个普通的族人在一起,非常震怒,立刻将我爹关进了大牢里,还逼着我娘在木族嫡系一脉选个人嫁了,我娘不肯,于是就遭到了软禁。木族是五族之一,纯正木灵的传承很重要,木族所有的人都认为,只有纯正的圣灵之女与木族嫡系一脉的人通婚才能生下拥有纯正木灵血统的后代,所以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木族的人,尤其是宗内的人,都会逼着我娘嫁给嫡系一脉的人。”
“这个我也略知一二。”其实不单单是木族,金族也同样是这样,据他猜测,恐怕五族都是如此,而他亦是因为血脉的问题遭到变故和残害。
阎历横想起了往事,眉心微微紧蹙,眼中多了一丝忧伤,还多了几分愤怒与怨恨,只是被他掩饰得很好,没有表露多少,继续听木若昕诉述她的事。
“妈妈心里就只有我父亲一个,断不会再嫁给他人,可她又没能力反抗,于是决定暂时妥协,答应嫁给嫡系一脉的人,她选了嫡系一脉的长子木连天。族里的人很高兴,忙着张灯结彩准备婚事,可妈妈却趁这个时候劫狱,把我父亲从大牢里救出来,然后和他一起远走高飞,在天地作证之下,他们结为了夫妻。好景不长,没过几天他们就被木族的人找到,并被逼到绝境。妈妈被木族的人挟持,他们逼迫我父亲自行了断,父亲为了救妈妈,纵身跳下了悬崖,尸骨无存。可就算这样,木族的人还是不肯放过我妈妈,非逼她嫁给嫡系一脉的人不可。妈妈在绝望之下,叫出了万邪之灵,和他做了一笔交易。”
“什么交易?”
“她让万邪之灵把她从木族带走,弄到一个木族找不到的地方,代价就是她的生命。万邪之灵答应了这笔交易,可后来才现妈妈已经身怀有孕。万邪之灵看在这个未出世的孩子的份上,给了妈妈二十年的时间,说二十之后会回来取走他该得的一切,并且告诉妈妈,我父亲其实没有死。得知父亲没死的消息,妈妈如获新生,决定二十年之后去找他,可她和万邪之灵有约,所以找人的重任就落在了我身上。”木若昕说到这里,已经是满面愁容和担忧,更多的是伤心难过,想哭又不哭,只让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阎历横知道木若昕在难过,不想看到她这样,搂着她,心疼说道:“好了,今天就暂时说到这里吧,等你哪天心情好些了再告诉我其他。”
反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无法再改变,他又何必让她伤心呢?
然而他的遭遇又何尝不是如此的令人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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