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说:“那就这样定了。”两个人就匆匆地赶往丁默存的家,前几天刘不留刚刚到过丁默存的家,也不用向别人打听,直接就去了。
不一会,两个人就到了丁默存家,刘不留就敲响了门板:“咚咚咚”。
“踢踏,踢踏”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到了门口,一边抽门栓,一边还嘀咕:“还知道回家?你又和谁鬼混去了,饭菜我都热了两回了,”
门栓一抽,辛苦就一步跨了进去:“不准出声!”
丁院长老婆大惊失色:“你们是什么人?来我家干什么?”
辛苦说:“治病,”
“治病应该到医院看医生啊,”丁院长女人说:“他不跟人看病的。”
“不行,我的病非得他才能治好,别人是没有办法治的。他非看不可,”辛苦说。
“什么病?很严重吗?我也可以替你看看,诊断一下。”丁院长女人,真以为辛苦是来看病的,
“你不行,我这病非得丁院长看,别人,谁也治不了。”
“什么病啊?看你的样子,没病啊?”
“哎呀,我这病就是需要他的头做药引,才能治好。”
“怎么,你要杀了他?”丁院长老婆这才知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他们是来杀人的,
“老实点,否则,连你一块杀,”刘不留厉声说道:“你最好保持沉默,我们就不为难你。”
丁院长老婆不敢吱声了,
“听说还有现成的饭,我们就边吃,边等人吧?”辛苦对刘不留说。
“有,有,我去跟你们盛饭。”丁院长老婆连忙说,
“你别动,我不需要你帮忙,”辛苦连忙制止她,她是医生,随便在饭里下点什么药,今晚就栽在这儿了。
“你别在意啊,丁夫人,要不然,一顿饭没人吃,也浪费了不是?”刘不留说,在这里,说话时谁都没有带上对方的名字。不能让这个女人知道他们是谁。
辛苦带头,刘不留在后面推着丁院长的女人,走进了堂屋,
饭菜还都罩在桌子上呢,辛苦拿开了罩着饭菜的瓦盆:“哇,还真热乎着呢,一天没吃东西,真有点饿了。”
两个人真的坐到桌子前吃了起来,不一会就把桌子上的饭菜吃光了,
丁院长女人趁他们吃饭之际,悄悄地溜了出去,
刘不留刚“哎”了一声,想起身去追,辛苦连忙拉了刘不留一把,摆摆手,小声说:“让她去报信,我们就省事了,找丁院长就更方便了。他肯定知道他的男人在什么地方。”
刘不留会意地一笑:“辛苦越来越聪明了,走,我们暗中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