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江的日军大佐,走进了病房,看望辛苦来了,既然伤者是杏子的男朋友,就算给杏子一个面子,就不能不来看望一下辛苦了,
大佐刚刚一步走进病房,辛苦一愣,这个军官是谁?辛苦就现了一个秘密,大佐要调到南京了,主管化学战一事,由此看来,要对苏北抗日根据地进行化学战,已经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了,
这伤伤的真不是时候,万一自己还在卧床期间,鬼子动了化学战,自己就无颜面对苏北抗日根据地的军民了。
大佐走到辛苦病床前,笑了笑说:“我为你在吴江被被行刺,向你表示歉意,吴江的社会治安一直不够稳定,不过,请放心,你在吴江养伤期间,我一定会确保你的安全的,”
辛苦故意说:“杏子,怎么不跟我介绍一下?这位军官是谁?”
“哦,对了,这是我的过失,”杏子笑了笑:“这位就是吴江驻军司令——渡边大佐”
辛苦笑道:“不好意思,渡边大佐,你又何必自责呢,本人在吴江遇刺实乃意外之事,与大佐阁下毫不相干,在下倒是希望,大佐阁下到南京入职以后,我们再好好合作一番,”
杏子连忙问:“渡边大佐,你要去南京?”
大佐虽然是大惊失色,也不得不点点头:“是的,杏子大佐,我明天就要到南京履职了,”
“特殊战争作战部主任?”辛苦接过话茬:“杏子,这是什么官呀?”
渡边大佐脸上的表情急剧的变化着,就连肌肉也在不停地运动着,我也是刚刚接到调令,你怎么知道的,你也不在军界,还是中国人,怎么知道日本人的军事秘密?渡边不由得脱口而问:“什么?你怎么知道我调去南京的?就任特殊战争作战部主任的?”
“大佐阁下,何必这么紧张你?你调南京的事,不是就在你的脸上写着了吗?”辛苦轻松地说,
“我脸上有字吗?”大佐转身问周佛海,还指着自己的脸说。
周佛海哈哈一笑:“大佐阁下,你真以为你的脸上写着字啊?”
“难道不是吗?”渡边有点儿不知所措了,
“我的合作伙伴,特别善于相面,你有什么心事绝对瞒不了他,最好也不要瞒他。想必你因为调南京一事,已经喜形于色了,被李密斯看出来了,,”
“危险人物,”渡边冷不丁冒出了一句,
“他现在跟我合作的很好,没问题的,”周佛海冒出了一句,
“我也是刚刚接到调令,在接到调令之前,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接到调令,他就知道了,这对他个人还有什么秘密可言,这种人要是落到新四军手里,我们的损失就惨了,一个连侦察员,侦察不到的情报,他一个人就解决了,”渡边在心里说,要有办法对付他才行,
“大佐阁下,你也不用担心我,更不要想着怎么对付我,我这人向来是守口如瓶的,不会向任何人泄露任何秘密,就像我前日子,误入化学气体存放地,被皇军抓了,是杏子把我保出来的,他们都对我不放心,小田次郎将军也对我进行了考验,怎么样,那个气体存放站,至今还不好好的吗?”辛苦又说出了渡边的心里话。
渡边更吃惊了:“你,你怎么知道我是这么想的?”
“大佐阁下,你对他最好不要有任何想法,都会相安无事的,”周佛海又是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