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不仁,那么就别怪我宇文宙元不义!咱们就在剑底下见真章吧!”宇文宙元心中暗道。
“不好,宇文公子他们又来了!”江高胜突然道。
宇文宙元听到江高胜如此一说,他神念立刻放出,同时目中寒光一闪道:“不错,果然来了!而且还不止一人!你二人都有暗疾在身,都在这里疗伤吧,待本公子打了他们再来与贤父子相叙!”
话声一落,宇文宙元闪身冲了出去。
与些同时,两道剑光从远处迅飞来,落在地上后,现出身影,其中一人身穿宽大黑袍,把全身都包裹起来,看不清面貌。
黑袍中传出透着无尽恨意的声音:“夏百川,那老李头也就是宇文宙元的义父就在这个村子里?”
在他身旁那人,面如冠玉,英俊非凡,刀削般的脸庞,充满阳刚之气,惟独双眼内目光不正,更是隐有贪婪之意一闪而过。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年五光宗真气期中第一人,后来在宇文宙元手中遇挫被夺了名号的夏百川。
夏百川低声道:“大师兄,那白景睿实在可恶,以前看他百般嘲讽宇文宙元,我还以为他会告诉我宇文宙元来自何处,可这小子居然一声不吱。幸亏我聪明,查了五光宗弟子的记名册,宇文宙元那厮没有父母,他有一个义父叫李长贵,就在这个村子内。只是不知是哪户。”
宇文宙元听到夏百川的话后,不由后悔不已,当时入宗时填写记录,因为自己是穿越过来的,既没有亲人也没有家,所以就写下了这李家庄,更把老李头写成了义父,没有想到就是因为自己这么一写,竟然给李老头增加了如此大的麻烦!
再说那夏百川向那黑衣人说完,他心里暗道:“宇文宙元,以前咱们是同门,我对你还有所顾忌,可现在我是剑道宗的内堂弟子,哼,你手中的宝贝,我说什么也要抢来,哼谁让你当年抢了我的五色神龙魂。”
那整个身子都裹在黑袍中的男子,正是剑道宗大弟子付江涛,他对宇文宙元的恨,已经达到了极限,恨不能噬其肉,饮其血,他一世名声,全部毁在了宇文宙元手中。
自从当年斗法失败后,他下重誓,此生不杀宇文宙元则永不以真面目示人!所以从那以后他就一直将自己用黑袍包裹起来。
付江涛冷哼一声,阴声道:“夏百川,你说那宇文宙元之所以这么那么快就成为高手,是因为他手里有灵药,这可是真的?”
夏百川陪笑说道:“大师兄,我怎么敢骗你啊,那小子手里灵石出奇的多,当年在汴州城的坊市拍卖场,五光宗的当家老祖都被这小子唬住了,他手中有宝绝对假不了,我夏百川誓,若有一句虚言,此生永无真人之日。”
付江涛双眼闪过狠毒之色,狞笑道:“好,夏百川若你说的一切属实,日后剑道宗有我在,没人敢惹你。”
夏百川脸上涌现喜色,点头称是,但在低头的瞬间,他眼中寒光一闪,暗道:“我夏百川岂是那种寄人篱下之人,哼,只要我能在剑道宗站稳脚跟,给我几十年时间,我定可冲击真人期。”
付江涛在夏百川低头的一刻,嘴角露出讥讽之色,忽然说道:“有关宇文宙元义父家住这进而的事情,你可还告诉过别人?”
“一次小弟与人吃酒时,说漏了嘴,有五六个真元初期师弟听说了,那几人也是当年参加斗法的。”夏百川向付江涛说道。
“难怪这附近有本门弟子的气息,原来他们来过了,看来我们晚到了一步!”付江涛说道。
随后付江涛吸了吸鼻子道:“不对,本宗弟子竟然被人赶走了!这是何人所为!”
“大师兄,有什么不对吗?”夏百川恭敬地问道。
“这里有真元高手将他拦了下来!让我再看一看!”话声一落那付江涛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张灵符,抬手打了出去,片刻后在他眼前就现出剑道宗弟子从江高胜父子手中败退的影像来。
远处观望的宇文宙元心中不由一动。
“没什么了不起的,你那符咒真经中都有记载,只要你想学,此炼符之法并不难学!”那黄焰真尊的声音再次在宇文宙元的头脑中响了起来。
看罢了那影像,付江涛向夏百川道:“夏百川,你去把宇文宙元的义父抓来杀了,我取其魂魄,炼制一杆归收魂八卦旗,这旗就可带我们寻到宇文宙元所在之地,到时用这旗帜上他义父之魂吸引,只要他没到真人期,定然可收他魂魄。”
夏百川身体一颤,这等歹毒的法术他从未听闻,不由得犹豫了一下。
付江涛眼睛一眯,大脸变得阴沉起来,微带怒音道:“还不快去!”
夏百川一咬牙,身子立刻冲出,直奔那李家庄。
宇文宙元目中杀机涌现,这是他第一次有了迫切想杀人的想法。
“这就对了,杀,杀,杀,把他们都杀光,你现在实力太弱,要是再强些,就杀上剑道宗,把他们满门屠灭,本尊当年在东洲神域可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当真是随心所欲,,那个舒坦啊。”黄焰真尊立刻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