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鬼打了一下,吓得我扔下甄玫女掉头就跑。还没跑出十步,甄玫女追上来拉住我的胳膊。
我挣扎着说道:“我胆小、我怕鬼、我没用,你放我走吧我还没活够呢!”
“人有活够的吗?”甄玫女笑着说:“刚才你摔倒的时候是酒瓶子砸你身上了,你是自己吓唬自己。”
“啊...是吗?”我都忘了自己还拎着白酒烧鸡呢,“真不是鬼打的?”
“我亲眼看到的,骗你干什么呀!再说了,有我在这哪个鬼敢出来害人?”
“甄大师,你还能捉鬼呢?”
“捉鬼谈不上,但是打鬼赶鬼还是行的。”甄玫女自信的说道。
我指了指楼梯侧墙,“那些血是怎么回事...难道不是鬼吗?”
“暂时还不确定,”甄玫女忽然歪着头看我,“你这么小的胆怎么追女孩子啊?”
“嘿嘿...我怕鬼却不怕人。”
“鬼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他们生前不也是人嘛!再说了,兴许是什么人搞得恶作剧吓唬人呢!”甄玫女说完自顾走回去。
“也是啊...”我为在女人面前如此傻帽行为而有些后悔,“美女,你说会不会是有人弄上去的红酒或者颜料啊...?”
甄玫女回头看我一眼,没有说话。
“嘿,是不太像...”我忘了那东西有血腥味了,只好自问自答。
甄玫女又走去楼梯上观察,我把酒和烧鸡放到茶几上,看了一圈确认房间里没有其他异常才凑过去。
说起来也真是挺奇怪的,那些血滴分布比较均匀、有些虽然挨得近一些,但也绝不是泼上去的那种放射形态。
小的只有针眼大小,大的如豆粒、看得出颤颤的却又不流淌,倒像是拿毛笔一个一个点上去的。
甄玫女观察良久,凑近去嗅了嗅、又轻轻吹了口气,附近的血滴便随着气流在墙面上滑动;几滴汇成一大滴,就那么颤巍巍的摇摇欲坠、却不掉下来。
所谓见多不怪,我看了一会就不觉怎样了、可也失去了兴趣,转而看相片。
相片上的女人很年轻、二十三四岁的样子,弯弯的细眉、大眼睛、鼻子尖、嘴巴小,配上瓜子脸型很是妩媚;全身像能看出她身材苗条,胸部却很挺实。
女人嘛,模样差一点可以、身材必须得好,所谓长腿细腰丰臀鼓胸才是上品;其中细分起来就更复杂了,比如说腿的粗细、是直是弯...
我正胡思乱想,甄玫女忽然问道:“依你的眼光看,这儿...能值多少钱?”
“这个可贵了...”我顺口说道:“少一千块人家肯定不干...。”
“你说什么呢...什么一千块?”
“哦...”我惊觉过来,扭头问道:“你问什么值多少钱?”
“房子啊...得跟王横讲价钱呀!”甄玫女疑惑的看着我,“你以为我问什么?”
“噢...没什么,”我避开她的目光,“我说这个相...相框呢!”
“相框...你是说相框里的女人吧?”甄玫女狠狠的白了我一眼,“肮脏、龌龊,你还大学生呢?上几年大学就学了这些东西?”
“没...我没上...”差点把实话说出去,好在我立时反应过来,笑了笑说道:“男人不流.氓生理不正常,嘿嘿...你说这房子啊!这里应该是三环内,少说也得三万多一平米吧!”
“禽.兽逻辑...”甄玫女早转回去看血滴了,忽然问道:“刚才你碰了一下是不是沾手上了?”
“是呀...哎!好弄啊这东西,”我灵机一动,“弄些吸水纸把它们吸干不就行了嘛!”
为了弥补刚刚露的怯、我不等她回应便跑去卫生间拿了卷卫生纸,回来便要去擦墙上的血滴。
“哎...”甄玫女一把扯住我,“你干嘛?”
“这还不明白...擦血呀!”
“价钱还没谈呢,擦什么擦?”甄玫女掏出手机,“做事情不能着急,得按步骤来,不能太相信人了。”
“对对,还是大师办事稳妥。”
“别拍马*****睛也别乱看!”甄玫女走去沙上坐了打电话。
真心说她的身材很棒,修身牛仔只能增添她腰身曲线的弧度、翘翘的谁能忍住不看?放着美女不看等于犯罪啊!
电话打了好一会儿,甄玫女要房价的百分之一做报酬;这座别墅三层加一块至少得有三百多平,按三万一平算也得值一千万。
王横当然不肯出十万块,最后两个人讨价还价以五万块成交。
甄玫女高兴的收起电话,挥手说道:“干活吧!小叶。”我侧头看着她没动。
甄玫女纳闷的问:“怎么了你...刚才不是很有热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