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的后劲儿已经逐渐上来了，艾宝贝确实头晕的很想睡觉，不过倒也勉强还能撑住。

“我还好。”艾宝贝点头。

程贤淑有些担心的看她。先前的那些敬酒都是必不可少的，不过之后喝酒就是看个人之间的关系了。她作为新人，与其他人都不熟，只要没有人故意找麻烦，应该不会再喝什么。

“贝贝，你要是不舒服了，就跟我说。”程贤淑叮嘱道。

旁边的冯以兰先笑了，“你啊，贝贝又不是小孩子，自己有分寸的，你那么紧张了。”

程贤淑白她一眼，小声道：“你刚才又不是没看见那姓刘的看贝贝的眼神，还有宁薇薇，她好好一个前辈，无缘无故给贝贝敬酒做什么？贝贝第一次来这种饭局，什么都不懂，我不看着她怎么行。”

冯以兰无奈，只得凑近她耳边低声道：“贤淑，你会不会对贝贝太好了？”

程贤淑闻言倒是一愣，看向冯以兰。

冯以兰也回看她，还微微点了点头，强调了自己刚才的话。

作为一个前辈，顺手照顾一下看着喜欢的后辈确实没什么，但程贤淑现在这表现，都快把贝贝当成自家闺女一样了。冯以兰也是担心好姐妹被利用，这才出言提醒。

看程贤淑沉默，冯以兰又低声道：“你不会是把贝贝当做灵儿了吧？”

程贤淑的身形明显僵硬了一下，看到她脸上闪过的难过之色，冯以兰懊恼自己不该提起这茬儿，立刻转了话头，“好了，是我说错话了。我们两人也好久没见面了，不碰一个？”说着，举起手边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