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华瑶面无表情地看着慕容复。

“你不必同我说抱歉，原先也是我对不起你的，如今你肯醒悟过来真是太……”慕容复微微一笑，回应道。

“……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华瑶打断他，“你不知道你这么说话，很恶心的吗？”

慕容复的笑容僵在当场，恶，恶心？

“难不成你觉得自己长得很好看，所以每天顶着这张脸深情款款？我险些吐出来了。”

慕容复开始怀起了疑人生……

“你以为你是谁，有资格影响我的决定？如果非要说影响的话。大概就是我现在想把你们这对狗男女一起杀了，这才勉勉强够消我心头之恨。”

华瑶的神色越来越冷，体内沉寂了片刻的嗜血冲动又泛了起来。

一双幽深的眸子，紧紧盯着面前的慕容复，嘴角勾起让人胆寒的笑意。

她本来想多奚落几句慕容复，解解气也好，然而事实证明光靠嘴是完全得不到成就感的……

华瑶俯下身，缓缓地掐住夜苍蓝的脖子。

夜苍蓝此时的气息确实十分微弱，满身的伤痕还在不断渗血。

纤细的脖子，掐在手中，能清晰地感觉出动脉的跳动，让她克制不住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