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惜玥面无表情的听着凤灵珊的自述，这番话跟她设想的差不多。

只是凤灵珊还隐瞒了很多内情没有说出来，她在见识过吐真药剂的威力后，大概是害怕自己说出不利于二殿下的话语，所以才想着自行认罪。

“你说了这么多，但是关键的地方却没有提到。”凤惜玥冷静的说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清楚。无利不起早……二殿下一定对你许诺了什么，你才会下手。”

凤灵珊表情微变，她嘴唇翕动，看得出内心极为挣扎。

良久，她说：“二殿下地位尊贵，他怎么会对我许诺什么呢？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因为我恨！为什么你这样的废物能跟二殿下定亲，可是我却不行？就因为你母亲出身姜氏？我不服！凭什么？论相貌、论本事、论潜力，你样样不如我！凭什么你能得到我最想要的东西？凤惜玥，你不配！所以我要毁了你，我要杀了你！如今，你命大没死，我也被抓，呵呵！愿赌服输！我是动手害过你，有什么家规，尽管冲着我来吧！”

大长老听完这一切，沉默了片刻，走到凤惜玥身旁，跟她单独说话。

“九丫头，这事儿不可以再问下去了。”大长老说道。

凤惜玥眼中闪过一抹冷笑，“因为害怕把二殿下牵扯进来？”

“九丫头，你也是凤家的人，就算你母亲可以回姜家，可你身上流着姜家的血。如果真的惹恼了皇家，他们也不会放过你的。你应该为自己考虑一下……也算老夫求你，凤灵珊已经服罪，就不要再逼问其他了。”

凤惜玥的目的其实已经达到了，只是，她并不打算轻易饶过凤家人。

“大长老，我母亲是姜家贵女，这些年在你们凤家受到的这些伤害，你觉得姜家会饶过你们吗？”凤惜玥不紧不慢的说道，显得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