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泽玛丽一脚把杀手踢开:“是娼君的命令吗?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
“他不过是引我们上钩而已,不问也罢!”沈青扬拉住英泽玛丽向巷道口奔去:“此处绝非这一个杀手存在,更多的人也许恭候多时了!”
“我们怎么办?”杀手在暗处,没有太好的办法对付他们。
沈青扬冷笑一声:“守株待兔而已,娼君还没有到,估计是被人追杀了!”
“你怎么知道?”英泽玛丽狐疑地望着沈青扬:“他说知道我们是谁吗?”
“对,我们没有被人跟踪,他却知道我们是谁,难道不奇怪吗?”
“你说的是娼君?!”英泽玛丽冷冷地质问道。
沈青扬没有说话,集装箱巷道的尽头是空旷的货场,与之相隔的便是中海航专用码头,沈青扬对这里的环境十分熟悉,整个西货站只有这里才可以停靠直升机。
“这里很熟悉吧?”
英泽玛丽环顾四周,看见了那条专用通道,随即了然:“就是这里了!”
“不要说话,有人迎接我们!”沈青扬盯着空旷的广场,清晰的脚步声传来,凭直觉周围埋伏了很多人,很多不入流的混子。
混子的特点是虚张声势,所以总是成群结队的行动,不管是打架斗殴还是杀人越货!
火把突然亮了起来,空旷的广场出现三十多精壮的汉子,每人持着一柄火把,整个广场充满了油烟味。
“这么多杀手?”徐武良望着浩大的火把阵容惊叹道。
沈青扬冷笑:“武良,纵观整个中海喜欢摆这么大排场的有几个人?”
徐武良摇摇头:“不知道!小心他们手里的枪。”
“他们想干什么?”英泽玛丽警觉地看了一眼沈青扬,难道这就是娼君布下的陷阱吗?
“这是借刀杀人的伎俩,我们的对手不是鬼影组,而是——”
一阵清脆的枪声打断了沈青扬的话音,集装箱巷道里面涌出十多名持枪的汉子包抄过来。徐武良手刚要拔枪,沈青扬摆摆手:“不要动,对手如果想杀我们,早成了筛子!”
“怎么办?总不能束手就擒吧?”英泽玛丽惊惧地看着沈青扬,这种阵势第一次经历过,一种被猎杀的感觉忽然涌上心头。
“哈哈!来得正好,我已经等你们很长时间了!”一声干巴巴的贱笑从对面传来。
后面的汉子把三个人团团围住,其中一个家伙用枪指着沈青扬:“走吧?”
困兽犹斗!三个人瞬间便被控制住,困兽都不如。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沈青扬,没有想到我会在这送你进地狱吧?”
沈青扬盯着对面的人,忽然一笑:“武良,他是谁?”
“是天泽园的大管家,胡宗瀚!”徐武良阴冷地看着那个干瘪的身影说道。
“能在中海摆这么大的场面杀人的人是谁?”
“白氏家族的大少爷,白羽!”
沈青扬点点头,回头看了一眼几个持枪的汉子:“小心你们手里的家伙成了烧火棍,杀人可不是这么玩的!”
“少废话!死到临头还嘴硬?我他妈的把你打成筛子!”
沈青扬的眉头拧成了疙瘩,一股怒火升起,心底的杀气瞬间爆发!几个持枪的混子不足以震慑真正的杀手,沈青扬手中的鱼鳞刀已经压在汉字的脖颈上,没有人看到他是怎么做到的!
“天堂保镖?”沈青扬冷笑一声:“退后点,免得崩到身上血!”话音未落,沈青扬的身体旋转起来,附近的两个汉子倒飞出去,枪被沈青扬夺下,一阵剧烈的枪声冲天响起!
徐武良和英泽玛丽动手也不慢,诡异的身法借助黑夜的掩护变得神秘莫测,哀嚎过后,几个汉子都被缴械,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广场上一片大乱,火把队形完全不在,方才还胸有成足的鬼狐狸胡宗瀚根本没有想到天堂保镖在这么短的时间便被对手击溃,而且毫无还手之力!
“开枪!给我把他们打成筛子!”胡宗瀚惊慌失措地胡乱叫喊着,天堂保镖们抛了火把向后退去。
一切都在沈青扬的预料之中。胡宗瀚的底子他再清楚不过,他所依仗的是娼君的天堂保镖势力和用金钱收买的林涛的治安警察,不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林涛已经成了自己的合伙人,他手中的牌只有娼君了!
三个人持着枪缓步走近广场中心地带,周围的天堂保镖们步步退缩,没有人敢拦阻,尽管胡宗瀚指手画脚地大声嘶吼也无济于事。
一梭子子弹冲天射出,火舌狂吐,硝烟弥漫!这里不是非洲战场,也不是大屿岛,否则这些混子早被沈青扬打成了筛子!
“胡总管,咱们又见面了!”沈青扬阴冷地盯着胡宗瀚,两三名保镖站在他后面,手中握着精铁尺,惊骇地看着三个杀神。
“给我把他们打成筛子!”胡宗瀚惊惧地嘶吼着,身体却向后退缩。
“小心他们反水把你给做了!”沈青扬冷笑一声:“玛丽小姐,你的手下很嚣张啊!”英泽玛丽看着沈青扬,这家伙的胆子不小!谈笑间这么多人都轻而易举地叫他控制了,实在令人匪夷所思。“叫远山君来见我!”英泽玛丽用日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