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起来,林凯伟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开始了新一天的劳作。这不能怪他,整个晚上,他都一直在梦里挣扎着。无数个邓布利多小老头穿的跟丛林族长一样,围着长长的凤凰羽毛制成的裙子,戴着用凤凰羽毛粘成的发饰,在那边摇曳生姿。边摇着屁股边说:“今年过节不收礼啊,不收礼,收礼只收凤凰泪啊凤凰泪。”最可怕的是,那小老头的脑袋还时不时变成伏地魔的蛇脸。梅林啊,就算让伏地魔在猪头酒吧当众挑草裙舞也比这靠谱的多好不。
林凯伟坐在床上双手抱着手臂,嘴角因为脑中的幻想显得有点歪。突然他感觉脊背上痒痒的,像出疹子一样。奇怪,前几次都是这样,但是一照镜子有什么都没有。不详的预感慢慢地出现,邓布利多露屁屁念着“今年过节不收礼啊,不收礼,收礼只收凤凰泪啊凤凰泪。”的样子再次出现在林凯伟眼前。都什么时候了,不要开玩笑啊。林凯伟反过手肘,够到背上温柔地抚摸着。按着触感来说不是羽毛就是林助教一夜之间荷尔蒙分泌过多毛长粗了,还是巨粗的那种。
豁出去了,林助教口念梅林,手指紧紧揪住那个奇怪的东西,狠狠一使劲。
“嗷——”林凯伟欲哭无泪,很疼的啊。
由于聊天太晚的德拉科被这一嘶吼声震醒,斯莱特林十大恐怖传说之狼人传奇诞生了。据说,在一个太阳很圆的早上,斯莱特林休息室曾经出现过狼人,虽然后来再也没有他的踪迹,但是他绝对没有离去。
林凯伟手忙脚乱地褪下睡衣,站到镜子前。两片泛着红光的羽毛在左右两边肩胛骨处服服帖帖地呆着。
没理由吧,就让邓布利多这么说一下,就会立刻变成鸟人么。没道理啊,没道理,难道我的真身其实是天使,不对啊,魔法世界不信基督的啊。难道是返祖,返祖现象?完了完了,长着那种长长的爪子,连菜刀都拿不了。不过,给丝瓜刮个皮倒是方便多了,这算是因祸得福么。
听到响声的斯内普甩了个阿拉霍洞开便闯了进来,看着林助教光溜溜的膀子,呆愣了一会儿,一抹怪异的潮红从他的脖子弥漫到耳朵上。他退后了几步,合上了门。
林凯伟看着斯内普从门缝里迅速抽出的黑色袍角,僵硬地转过脑袋,继续观察自己的背部。然而,这一次,他的背却很干净,一丝痕迹也没有。
哈利恐怕永远也记不清,他是怎样通过那些考试的,因为当时他整天提心吊胆,随时提防着伏地魔破门而入。
考魔药学时,他们拼命回忆遗忘药水的调配程序。斯内普站在背后密切注视着,哈利脖子后面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说实话和德拉科复习了那么久,他清楚地记得那些程序,甚至能画出那个蒸煮过的带触角的鼻涕虫的恶心样子。
“哦,总算出现了一个勉强有看过书的格兰芬多。”斯内普教授挑着眉毛声音轻飘,看了一眼哈利坩埚里和书上说的一模一样淡紫色药水。
轰的一声,纳威的坩埚和大家预想的一样,再次爆炸了。幸亏林助教眼疾手快,使用了一个隔离咒,要不医疗翼的格兰芬多小狮子绝对会爆满。而斯内普教授使了个清理一新后就开始对小狮子们喷射毒液:“你们脖子上面充满干荨麻的那玩意儿应该记住这种低阶某要的正确熬制方法。尤其,是在你们那堪比刺佬儿的粗鲁行为更可能导致失误的情况下,我记得在开学之初我就告过们,要把我上课讲过的都记下来。”
虽然出了这么点小差错,但哈利的魔药考试还是愉快地过去了。在这考试周之间,他和德拉科偷偷去过一次三楼的走廊,那三头狗吓得哈利心都快跳出来了。他敢打赌,除非有特殊的法子,不然有人能偷走魔法石的可能性就和纳威进英格兰国家魁地奇球队一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