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二用,他手按在刀鞘上,身体沉了沉。
手指动了下,一丝雪亮的刀身从包裹中破壳。随之而来的是雷光。
白芒兀地一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不和谐地闯入,又幻觉一样地不见踪影。
瞬间的耀眼如此让人错愕,虚幻的白光冲向力的两头。
非常地快速,迅捷到感觉什么都没生。清泓已经回鞘了。
禹小白胸口起伏了下,擦了擦额头混杂了雨水的汗珠。
面前半圆形的切口散开来,奇怪的真空再次被雨水补上。
呼啦,起伏的海面往不和谐地方向倾斜了下,禹小白不慌不忙地抬起脚又站好。沿着刚才半圆形的真空,斜向下的切口有一截数米的细小海水疯一般钻过去,就像有一个对准好捏好形状的风口在那个切口吹风,海水带着咕噜噜的气泡冲进了下面,后面的空间被旁边的海水重新覆盖。
“银光闪烁”,一瞬间爆的短刀技巧,对于武器,禹小白还没有到达大师的水平,所以现在施展出来的,相当于弱化版的银光闪烁,因为表现形式相近,为了方便称呼,目前的叫做“拔刀斩”。
“哎,好累。”禹小白扭了扭手臂,原地舒展了下身子,电磁手里剑还好,但拔刀斩那一息间对肌肉的要求实在太高了,惊人的负荷不亚于高强度的对战。
黑夜还在沉沦,禹小白闲庭散步在已经熟悉的这片近海,查克拉无时不刻不在锻炼着,偶尔卷起的海浪被当做假象的敌人,被一次次白色或橘黄的蓝光泯灭。当雨慢慢停下来时,阳光洒下,第二天便到来。
……
“叔叔,叔叔!”
噼里啪啦,屋外那扇本就不咋地的门要被拍散般地高频震动。
真衣站在门外,眼见一通热情的敲门没有回应,犹豫了下,小手再次抬起。
“砰”,门被一把打开,禹小白顶着乱糟糟的头出现了。
“叔叔……”要找的人出现,真衣的声音反而弱下来,因为面前高她好几个头的男人似乎很生气的样子。
“你丫大清早的想干什么!”禹小白眼里还有点血丝,不爽地喊道,他晚上可都是在勤勉修行,文艺不要脸点,可也是能在这片土地上写下“凌晨四点半海棠花未眠”的传唱名句。
“可,可是,也不早了啊……”真衣忍不住低下头,来时满脸的表情全垮掉,气若蚊讷。
禹小白顺势看了看外面,亮堂一片,不禁眯眼,地面完全没有昨晚下过大雨的痕迹,和煦的海风又呼呼吹了,天上的白光更是刺眼,禹小白看了一下赶紧退回屋子。
“早不早什么的不重要,问题是你来找我干嘛?”禹小白瞪着眼睛。
真衣捏了捏衣角,气势完全被禹小白压了一头,“不是说好,给我吃糖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