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都接近尾声的时候,所有人似乎都到了最终之地。可惜自己似乎好像成了路人甲,因为自己彻底迷失了,在迷雾中转悠了不知道多久了,也无法确定自己到底在哪里。不过即使知道自己成了一个路人,有的也只是深深的无奈。
在漆黑的巢穴门口,似乎所有人都陷入沉默现场一片死寂。
每个人都在默默的擦拭着自己的兵器,似乎只有这样的行为才是最好的行动。
剩下这接近一万人的兵力,虽说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挂着各式各样的伤痕,但是可以很明确的知道这些都是精锐中的精锐,除去那些帝国士兵和法师塔的成员,在场的成员至少还有两千是各方势力存活的成员,其中以荒野旅团最多还有将近一千名成员。可以很确定是这存活下来能走到这里的每个一名队员只要活着离开这里成就一定不会低到哪里。可是真正能活着离开这里又能有多少谁也说不准。
而且至于是谁在驱动这些看似没有任何关联的人聚集在一起的,谁也说不清楚也许真相只有他们自己最清楚。
看似英勇无比的行为背后似乎都藏着深深的悲哀和无力。
如果自己也在场的话一定会非常惊讶的现荒野旅团的团长怎么一直都未在出现,可是似乎并没有人有着丝毫怀疑的想法,这该是何等的信任。
似乎场面十分和谐,天空也恢复到正常的就像不曾生过什么,然而所有的人心是否能够恢复到正常就不得而知。
“夏尔,这个给你。”那大法师从袖口中拿出一张散着幽蓝光芒色泽的卷轴。
“导师,这。。”夏尔露出不可思议的面容,心中参天耸立的巨树似乎在一刻轰然倒地,从未感到如此的恐惧不安。在夏尔思维里眼前的老头是无所不能的。
这都还未开始却如此行事。
“你还年轻,导师我已经老了。这把骨头不知道还能活多久,也看开了倒是你小子记住我的话一步步踏实走以后你的成就一定会超越我的。”
“不要这么说,我们可以。。”夏尔着急的说道。
“不要说了,这是法师塔引起的事情,就应该由我去结束他。”挥了挥袖子阻止夏尔继续说下去,说完那老头似乎更加苍老。
夏尔看着眼前倔强的老头整个眼都湿润了。
真是一个无可救药的老头。
沉默许久夏尔缓缓接过那张幽蓝色的卷轴,明明是十分轻巧的卷轴握在手中却压得夏尔喘不上气。
漆黑的洞口就像一只张开血盆巨口凶兽吞噬着一切,谁也不知道里面等待他们会是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见那名全副武装结结实实看不清样子的骑士,缓缓的站立起来,紧随的帝国士兵,一个个迅速起身拿起自身的兵器,整个地方充满肃杀气息。
看着起身的帝国士兵,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些帝国士兵和在场其他所有人都是血仇,可是此时此刻却没有人去追究此事,因为只有活人才有言的权利。
坐在后面的阴郁男子看着不断站立起身的帝国士兵,缓缓的也站立起来。荒野旅团所有存活成员也紧随起身,丝毫没有任何其他情绪或者不满。
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信仰或者什么不得已的理由支撑着他们。
那名骑士抽出腰上的长剑,缓缓走进漆黑的洞穴,所有人都缓缓跟随进去。
漆黑洞窟不断吞噬着所有进入其中的人。
看着场上帝国士兵一队队进入很快就所剩无几。只见那老头手一挥也带着众多法师跟随进去了,看到这一幕阴郁男子带着荒野旅团紧随其后,既然到这个地步说什么也没什么意义了,那就尽力为自己选择一个相对有利的位置。
剩余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跟谁进去,没有一个人退后,也许不清楚人无法理解他们的行为,只有他们自己才清楚他们早已无路可退,无论是这里还是外界。
潮湿阴暗的洞穴,光纤并不是非常好。进入人不约而同拿出火把点燃。照亮自己四周,还好进入洞穴后里面比想象要宽广许多,不过也很正常毕竟要容纳那么多蜘蛛。所以进来这么多人其实并不会感到丝毫的拥挤。不过整个洞穴地面上到处都是骸骨的残肢,所有人都凝重的观察四周的敌情,时间一点点流逝。并没有遇到任何的阻挡。甚至连一只小蜘蛛都看不见,可是所有人并没有任何庆幸,反而压抑的气氛更无法让人透过气。
只见最前方的骑士伸出左手,所有的帝国士兵十分整齐的停顿下来,不约而同摆成小范围的防御阵型。
只见那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那名骑士身旁。看着前方场景也是眉头紧锁,阴晴不定,似乎也无法判断。
更多的人不断走到前方看遇见了什么。
只见前方似乎是一个洞窟口,按照之前进来的时间来算应该是已经到达巢穴深处才对,可是一点阻力都没遇见这才是最让人毛骨悚然的。这时候看到一个洞窟口。很自然就引起所有的人警惕。
沉默许久,那老头阴晴不定神情变成了坚定的神情,手一挥和带头的骑士一起走了进去。
所有人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只见进去后就像踏入另一个世界似的,身旁场景反差实在是太大。
只见不断涌进来的人进入了一座巨大的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