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抽她的屁股!
秋霖这么想,可鞭子一扬起,他又忽然想起云容屁股不久前被打了四十板子的事,顿时整个人又虚脱了,拿着鞭子不知道该抽哪!
正当他迟疑的片刻,忽然一个人影冲了过来,紧接着那身影抱起云容的头,心疼地哭道:“秋公公,覃将军,云容做错了什么,你们要悬梁刺股般打他,上次去了半条命,这次难道要打死他吗?”
春妮眼泪止不住地流,说完又瞅着云容,哭道:“云容,云容,你还好吗?”瞅见云容面庞白,眼睛红肿,更为伤心了,于是连忙对着跟来的夏儿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想办法把他放下来!”
“哎哎,”夏儿也不顾上秋霖和覃信二人,抱来一个石墩,踩在上面,去解绳子。
最终覃信和秋霖二人双双泄气,帮着夏儿把云容放了下来,
春妮和夏儿还要安抚云容呢,云容挣开绳子,就跑回了自己的屋子,锁上了门,谁也不见。
完了,完了,秋霖与覃信二人对视了一眼,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覃信,当日你在莲湖试他的功夫一定放水了!”秋霖咂咂嘴说道,
“……….”
“你一定是觉得他长得俊俏,所以放水了!”
“……..”
“下次咱挑侍卫能挑长得丑点的么?”秋霖眨眨眼看着无语的覃信,
“………..”
可惜,秋霖始终没有收到任何回复!
景恒还在太极殿与众臣议事,浑然不知明光殿的情形,待他晚边回来用了晚膳后,方觉得御书房的气氛有点凝重。
覃信跪坐在一侧默然不语,而秋霖则站在另一侧,时而给他端茶时而给他倒水,可嘴里没有半句话。
景恒不觉有些奇怪了,秋霖没有不聒噪的时候,今个儿是怎么了!
“云容呢?”景恒皱眉问道,
平常她有事没事都在他身前身后转悠,今儿怎么不见人影,
听景恒这般询问,秋霖心里在打鼓,他飞快瞅了一眼覃信,见他面无表情,只得硬着头皮道:“那小子些许是去哪玩去了吧…..”他讪讪说道,
“去把她叫过来!”景恒笑着道,
“…….”秋霖郁闷了,可不能让那臭小子过来,不然铁定告状!
“嘿嘿,陛下,云容身子好像没好利索,晚膳吃完就睡去了!”秋霖苦笑着撒谎道,
“嗯?”景恒立马放下手中的书,抬眉向秋霖看来,
“唤太医来了没?难道烧还没好?晚膳吃的多吗?”景恒一连问了三个问题,问得秋霖冷汗涔涔,
正巧这时,春妮端着羊奶走了进来,不待春妮放下盘子,景恒便问道:“云容可是不舒服?”
春妮闻言俏眉微敛,瞅了一眼秋霖,抿着嘴放下羊奶,方才叹了叹气开口道:“回陛下,云容….不太好!”说着暗暗怒瞅了一眼秋霖,自是怪他无缘无故要打云容,
秋霖苦笑不已,扭着脖子艰难地看着景恒,道:“那个….臭小子就是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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