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吧!”
雷淀行了礼后,迅速退下。
覃信听了雷淀刚刚一番话后,神色微动,道:“陛下,他们会不会在宫外有人接应,故意引火灾生骚乱,调虎离山,以此从西阳门逃出!”
熟料景恒闻言摇摇头,他缓缓踱了几步,轻声道:“覃信,不必分散人力排查,对方显然谋划已久且有备而来,这意味着他们一定会打探京兆府和武都卫的布防,雷淀是出了名的细致,即便一地生火灾,他也绝对不会放松对西阳门的防控,对方一定知道这一点,故而,恐怕他们不是调虎离山,而是声东击西,那三人真正可出逃的地方只有一个!”
“哪?”秋霖与覃信同时问道,
“金鹤台!”景恒缓缓吁出一口气,眸光倏忽一闪,“今夜金鹤台可有不少文武官员的家眷在那观看戏舞,场面一定很热闹,人员杂多,而且兰溪从金鹤台穿出,那三人要逃只能从兰溪顺水出宫!”
秋霖与覃信闻言深深吸了一口气!
“陛下英明!”秋霖自肺腑道,
“无论是川蜀还是西楚,国内多有男女精通乐舞,戏子犹多,如果朕猜的没错的话,如此复杂庞大的刺杀行动,一定是川蜀遗民或西楚奸细所策划,覃信,你即刻出宫,联系莫离,带人悄悄从金鹤台查起,进而盘查京城内各大乐坊,总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景恒最后做了这样的断定,
“臣遵旨!”覃信抬眉看着景恒,神色有些为难,
“怎么还有话要说?”景恒察觉他的异样,开口问道,
覃信道:“陛下,还有一件事臣不得不说,今夜爆响生在那堆礼物中,臣排查后现少了一样东西,南海夜明珠…”
“江源送的是什么?”景恒眸光一闪,截住他的话,
“南海夜明珠!而爆响正是那夜明珠引起的!”覃信提起一口气说道,越说,他神情越紧张。
“难怪….除了他还有谁会想着要朕的命!”景恒喟然一叹,“些许杀舞女的人是他也未可知!”
可他一口气还没叹完,覃信深深看了一眼景恒与秋霖,声音低哑道:“可臣查了,现那颗夜明珠….是云容带进宫的!”
“什么?”秋霖没忍住大声惊讶道,而话出口,他便掩住嘴,低声斥道:“你是不是弄错了?”他怎么都不会相信云容参与了此事。
景恒一双眼锐利地盯着覃信,隐隐含着怒意。
他不相信!
覃信苦笑,他何尝不是这么想,“千真万确!”
景恒微微蹙眉,不禁有些奇怪,云容怎么会与江源有联系?难不成江源有歹心利用了云容?景恒百思不得其解。
“江源此人外宽内忌,这件事他一定参与其中!”景恒沉声道,
覃信还是有些担心,“陛下,臣一直派人盯着江源和他那名随从,他没有机会布这个局!他更没有途径送消息出宫!”
“你什么意思?你难道怀疑云容不成?”秋霖走了过来,踮着脚瞪着覃信,压低声音道。
景恒依旧是那副冷硬的神色,他直直盯着覃信,好似覃信再污蔑云容,他就要吃了他!
覃信摇摇头,苦苦叹气:“陛下,秋霖,臣一万个不想云容参与其中,可陛下有没有想过云容一直……来历不明!”
秋霖与景恒眉头猛跳,
“陛下,您曾吩咐臣去查云容的来历,臣让暗组悄悄去了云锦坊,查出那对姐妹并非云容亲妹妹,是云容从扬州带来的乞索儿,臣再派人去扬州,竟是一点线索都查不出来,云容就似凭空出现的一般,陛下待云容越来越好….云容别的事没做,想着法子讨您欢心,臣这些日子,心里一直很担忧,担心他是….”
“你想说什么?”听出覃信欲言又止,景恒几乎从牙缝间挤出这几个字,
“担心云容是别人的棋子!他们知道陛下一定会怀疑江源,故而借他的手带夜明珠进宫,好嫁祸江源!”覃信分析道,
“不可能!”秋霖跳脚反驳,“你是没看到,云容刚刚吐出的都是黑血,差点丧命,他如果要害陛下,又为何救陛下?”
“也许他是故意以此获得陛下的信任呢!”覃信还是有些担忧,毕竟这样的事以往不是没生过,当年大桓破川蜀、南越和柔然,什么样的阴谋阳谋没有采用过。
“胡说,有什么事比…害了….陛下更重要呢!”秋霖癫着一颗心讲出了这句话,
景恒眼光倏忽一闪,想起了一件事,
“他们是来找一样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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