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pt>云妃被禁芷妍宫后,后宫炸开锅了,小道消息传得满天飞舞,大家猜来猜去,谁都想不到云妃为何被幽禁,想着皇帝此前对云妃连斥责的话都没说过,这会说幽禁就幽禁,难不成出了什么大事?
然而从明光殿透漏出来的信息是:云妃生病了,生了一种很奇怪的病,任何人不得靠近,只得静养!
后宫里更是流言霏霏,此事传得越扑朔迷离!
曾经热闹非凡的芷妍宫此时沉寂地如冷宫一般,偌大个宫殿只有云妃一人,外头十步一个羽林卫,目不斜视、气度森严,竟是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一个个如雕塑般守在宫外。︾樂︾文︾小︾说|
云妃如常一个人倚靠在廊下,看着院子里的茂竹呆,气色说不上多差,不过是苍白了不少。每日会有太监将吃的送至殿门口,她饿了她自己去门口拿吃的。
她当然明白景恒这么做的目的,已经好几天过去了,却没有人来找她,她心里有些复杂,没人来找她,意味着不会有人来救她,可要是真来人了,没准就落入景恒的法网。
她也是踟蹰着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想必自己也只有死路一条了!
她靠着柱子坐在亭子沿,丝毫没有了往日宠妃的气势,反倒是像一个普通的丫鬟般,闲适自然。
就在这时,屋里头忽然飘出一个声音。
“姐姐..”
云妃听到这个声音浑身一震,慌忙扭头过来,待看清来人,一颗心都跳到了喉咙口,
“你怎么过来了?”云妃惊恐地盯着那名女子,见她悄悄地躲在门后阴影里,一双眼睛黑溜溜的看着她。
云妃连忙四下扫了一眼,现无人,才敛衣走入屋里头,拉着那女子便躲在了暗处,
“你…知道这里四周都是侍卫,你从哪进来的?”云妃压低了声音,问道,
那女子轻轻一笑,眼中流淌着一缕媚意,“姐姐放心,我从兰溪顺水潜入芷妍宫,隐在水中过来的,不会有人现我。”
云妃刚刚太过惊骇没有仔细打量她,这下才现她梢还滴着水。
云妃握着她的手,抑制不住泪水肆意,低下了头。
“我失败了!”
“我知道,”女子握紧了她的手,手中有些温热传来,“我见过他了…”
云妃闻言瞬间抬眼看着她,满含期待,“他怎么说….”
女子苦笑着摇了摇头,“他说不会相救…当初咱们各有各的目的,谁都不欠谁!”
“呵呵,”云妃冷笑了一笑,掩饰不了脸上的失望,继而泣不成声,无语凝噎。
许久过后,云妃方才止了眼泪,她握住女子的手,劝道:“想办法出宫去吧,你一个人不行的,我费了这么多年的心思,依旧没有把他怎么样,你保住性命要紧,不要留在宫里了,你是最后一个,我希望你能活着出宫!”
那女子嫣然一笑,神情无比自信,“放心吧,姐姐,我会活着出宫!”一定会!
“姐姐保重…”恐怕很快她再也见不着云妃了,可她却也没多少伤感。
云妃不再多言,抱住她,哭了一会,细细交待了几件事催促她离开。
当日下午,云妃被人悄悄地带去了冷宫,当她被侍卫丢进去时,现里头站着一个人。
“云容?”单是从背影,云妃就看出了来人。
今日云容一身女装打扮,却也是那种带蔽膝的劲装,十分简单,行路也方便。
她悠悠转过身来,眯了眯眼冷瞧着云妃!
“你怎么来了?”云妃往里头挪着步子,审视地看着她,她从云容眼里似看到了一丝恨意,那夜云容引诱她出手,她便知云容不是江源的人!那么她到底是谁呢?
云容懒懒地吁了一口气,蹭了蹭冷宫冰冷的地砖,道:“来送你一程呀!”说完,笑眼瞥着云妃,但那笑意不曾抵达眼底。
云妃募然明白了她的意思,这是要杀她!
“你所作所为我都一清二楚,设计引云岫入宫,乘机杀了她,李代桃僵,入宫偷窃玉玺再行刺皇帝,这些没什么好说的,我只问你,还记得当年被你杀了丢下山崖那个叫云容的丫头吗?”
云妃一惊,眼睛瞪得老大,纤指颤颤地指着云容,“原来…原来你还活着?”
她无比后悔和惊恐,额头的青筋都爆了出来,连连摇头,“云岫是我亲手杀的,但却忽略了你,当初真不该让那些个没用的东西来处置你,还有..那个时候,你脸上涂得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竟是没让我认出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