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什么情况,他一清二楚!
当下他负手冷着脸道:“来人,将容贵妃押去明光殿,朕要亲自审问!”
“遵旨!”覃信立马答道,
“至于皇后…”
褚若兰目光灼灼看着他,心跳得很快,
“皇后宫中出现这等事,自己好好回去盘查!”景恒冷冷说道,
褚若兰心里的温度在一点一滴降低,
“徐谦,其他人等由你一一审问!”景恒说完扫了一眼跪在地上懵懵懂懂的云容,大步离去,
云容跟徐谦交待了几句,忙不迭地跟上!
褚若兰痴痴看着她和景恒消失的方向,眼见她蹦蹦跳跳跑到景恒身旁,景恒还拉上了她的小手,那哪有一点被押的样子?那是去审问吗?别审到床上去了!哪有这么护短的!
褚若兰惊恐地盯着景恒的背影,心里如塞了一颗石头般沉闷憋屈。
她猜的没错,景恒带着云容果真审上了御塌,沐浴后的二人相拥躺在榻上,
云容趴在他胸膛上,眨着天真的眸子看着他道:“景恒哥哥,你为什么要我放走江源呀?他可是偷了玉玺耶!”
景恒伸手捏了捏她那鲜红欲滴的唇瓣,道:“容儿知道朕为何一直没有平了西楚吗?”
云容握住了他的手指,咬了咬,摇摇头!
景恒被她萌萌的样子逗笑了,另一只手伸了过去抚上她的脖间,捧着她的小脸蛋,眼中沉淀着浓浓疼惜,道:“朕师出无名,西楚对大桓甚恭,姿态极低,又有江源入质,即便江源在我大桓偶尔兴风作浪,可朕都找不到一个可以正大光明的理由,但现在不一样了,江源勾结朕的妃子,携逃出宫,这是对大桓的侮蔑,有了这个理由,朕一道旨意下去江南,想必将士和百姓个个愤概不已,恨不得一灭西楚泄恨!”
除此之外,江源此次要逃出京城,必然要动用他在大桓的大部分奸细,霍东不就是例子吗?而他正好可以乘势将西楚在大桓的间谍一网打尽!
“呜..”云容嘟了一个嘴,不乐意道:“这岂不是有损你的威名!”
景恒失笑,摇摇头,“比之江山大业,这些虚名算的了什么,更何况成大事必得忍辱负重,西楚一直在朕卧榻之侧酣睡,是朕的心头刺,西楚看似懦弱,可它国力雄厚,没有万全的准备,朕不敢轻易伐它,伐国必须得天时地利人和!朕这么多年百般筹谋,协调军力物力财力,为的就是有一日能平一天下!”
“那川蜀的玉玺呢?不是可以召唤大军吗?”云容再问,
“哼,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藏着,终究不是好事,索性引蛇出洞,朕一锅端了!”景恒眯了眼,眼底绽放寸寸精芒!
云容稍稍挪了身子,爬了上去,轻轻吻了他的唇瓣,眯着眼,笑兮兮地,她的景恒哥哥好厉害,她以为这么多年他与她嬉戏玩闹对她宠溺无间,是在享受荣华富贵呢,没想到他心里藏着这么多事,胸中孕育着丘壑,不知不觉已布局天下!
连夜景恒已让覃信将江源携宫妃逃脱的消息传了出去,第二日京城一大早,城中各坊巷都在谈论这件事,个个义愤填膺,直言西楚狼子野心,辜负大桓一片心意,人人恨不得亲自上阵杀向那西楚,为大桓一雪耻辱!
当日京兆尹和武侯卫全城戒备搜查江源和夏容华,可雷声大雨点小!终究是被江源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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