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几堂课过去了。

放学，李奕已经让人约了胖包和孙山，同班的吴寇德和吴杰超一副遭遇‘期末考试人形作弊器’的眼神，也不知道是听到李奕的嚣张宣言，还是听到准备‘结交’孙山这种高考狂人的关系。

半小时后。

两帅三胖，一行五人在路边一小烤摊光正式会师。

经过毫无卵用的客套，加上毫无屁用的介绍，再加上毫无鸟用的点单……尼妹的，在小烤摊除了烤串还有个屁点单啊，最多也是要大串还是小串，要加辣还是不放芝麻。

看到这种情形，李奕决定不要浪费时间。

“孙山，跟你打听个人，王玉斑。”李奕开口直入正题。

“承惠十块。”正撸串的孙山一瞬间变身商人。别问为什么高考狂人堕落成为金钱的奴隶，这是很长的故事，嗯，就因为……他乐意。看，故事很长吧，三个字才能说完。

“可以。”李奕抽出一百的。

没给。

等着听情报呢。

“王玉斑，校花级美人，高二一班，智慧与美貌并重的超级祸水。三围和兴趣……保密。要的加群，发一百红包给你详细资料。五百红包，邮件日常生活照。一千，发泳池偷拍照。虽然是保守泳衣，绝对比校服装扮好一百倍。”孙山一副我就是美女情报收集专家，合理收费，童叟无欺。

十块钱才这点私货。

听起来收费有点不合理，要不要举报下工商局？

李奕打断了：“加群就不用了。再说说，她怎么有这种奇葩名字？”

孙山微一犹豫：“其实这名还有一个武侠版的，要不要听？”

李奕点头：“好。”

孙山说道：“江湖传闻，王小女出生于月黑风高杀人夜。尚在婴儿时期已是祸国殃民。一日，一老道临门，命算王小女有倾城倾国之危，需解千金渡厄。王老太爷大惊，付献千金，老道方有明言：王小女长后必定艳绝天下，祸媚苍生。幸尔白玉微瑕，脸点朱砂，现今只需一名镇命便可去灾除厄。因父姓王，因母姓玉，因脸点朱砂，老道特取一‘斑’字镇邪积福，遂成王玉斑之美名。”

李奕，胖包，吴寇德和吴杰超都听愣了。

这一分钟穿越回古代啦？

孙山补充：“这件事后来让她父母知道了，直接派人将老道打进医院。因为……那叫美人痣！随便问人都知道，老道明显骗子专业没毕业。不过名字改不了，谁都说服不了那倔爷爷。我说李奕同学，你要不要加群？你放心，本校的外校的，放眼整个西子湖的校花美女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三围，兴趣，闺蜜，家庭地址，活动区域，要什么有什么，包君满意。”

李奕当机了。

胖包当场有点不信服：“孙山，你真知道这么多，那说说五中校花什么资料？”

孙山一扶眼镜，瞬间进入专家状态。

平气，轻声：“五中校花，秦一棋，冰山美人，新一代考神。兴趣是古代文化，包括书法，古琴，奕棋，诗歌，闺蜜就是王玉斑，另外还有一个胖妞。住校，有空喜欢到绿荫公园看老人们下棋。每天早晨六点起床跑步，从校门到新华路人工湖，一般是三十分钟左右，想看大长腿要起得早。现无男友，强力竞争者学生会主席唐笙和篮球队队长蒋健。想要三围和路边偷拍照，请加群。”

听到如此详细的资料，胖包不淡定了。

故意出题。

不为难人就不叫户外主播：“那么，五中隔壁的艺校呢？”

孙山胸有成竹：“隔壁艺校校花，花笑雨，笑爱的美人。兴趣是唱歌跳舞，志愿是当明星。有点小拜金，但是不小瞧任何人。每天缎练身材的时间至少四小时，在校内拥有‘妖躯美人’之称。目前无男友，追的富二代很多。听说还有人开过十万买一宿，不过用钱摆不平。想要三围和私照，请加群。”

“那……五中上一届校花不知道了吧？”胖包还是不信服。

“哼哼。”孙山表示很淡定：“上届校花，温燕，现今帝都大学大一校花。知性的气质美人，兴趣是钢琴和小提琴，对绘画也有涉猎……”

“上上届。”胖包果断不服。

“夏蕾，现今沪海大学大二校花。性感美人，兴趣是当平面模特……”

“上五届。”胖包出绝招了。

“林棉竹，成熟美人，现今江苏新城碧华小区的楼盘销售员。无男友，追求者众多。传闻有点小背景，所以没人敢动粗。擅长做菜，兴趣是养猫，家里有‘尾尾，花花和爪爪’三只。每逢星期六日都会带着小猫咪到绿荫公园散步。记住，想认识她千万别带狗，她超讨厌狗。要三围和私照请加群，发红包有泳装福利照。”

听到这话四人彻底无语了。

妖怪啊！

妖怪级人类有木有。

孙山的聪明才智完全用在校花美女身上了有木有，结果还是万年老二的考霸。人生主角就是人生主角，就算开挂失败了，被秦一棋一脚踢落半山上，人家的高度也比普罗大众高几十米啊。

“给你一百不用找。”李奕服了。

“多谢惠顾。李奕同学，有空记得加我‘战狼’群。”孙山一直在卖广告，完全就是广告小能手的节奏。

“说个男的情报，苗伟？”

“男的……起步价五十。”孙山一脸嫌弃模样，好像说出男的资料都会脏了嘴巴似的。十块钱不好使了，一开始就高收费，一副‘我一会得买奶茶洗洗嘴巴’的模样。

李奕又抽出一百，心想你有多讨厌男的啊。

又不是蟑螂。

难道除了美女其他都不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