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染感觉到自己的头疼有加剧的趋势,君璃冉戏谑的语气让她很不舒服,所以她也暂时不想理会这个已经把自己忘记了的男人。
“我相信你不会伤害琪儿,可是你的母后就不一定了,所以琪儿还是暂时呆在我的身边比较好。”
“你放心,我不会强行把乾茗琪带走的,而且我可以保证只要他安分地做一个皇子,我绝不伤害琪儿。”
“谢谢你。”
“你不用对我说谢,为你做任何事,我都愿意。”这句话明显是说给君璃冉听的。
君璃冉彻底被无视够了,这个女人,自从自己进来,都没正眼看过自己。
“你这个女人,你不是我的夫人吗?竟然敢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
暮染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是符肃他们乱叫的好不好,我可从来没承认过。”
说完继续看向乾茗羽,“那你也一定知道宓儿和她的娘亲对不对?”
“我知道。”
“所以清远寺那次刺杀,母后主使是你的母后是吗?”
“这件事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
“所以你母后真的是为了那块玉佩,对吗?”
“你怎么知道玉佩的事?”乾茗羽看了一眼旁边已经脸色铁青的君璃冉,“他告诉你的对不对?”
“为了一块玉佩杀人,值得吗?”
君璃冉终于忍无可忍,冷笑一声,“他那个母后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当年他的母后也不过是一个嫔妃,可是乾国皇后莫名其妙地暴毙之后,她竟然坐上后位,而他乾茗羽明明不是嫡长子,可是却成了最尊贵的太子,乾茗羽,你别把自己说得那么无辜,其实你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君璃冉,你说得对,我是不择手段,如果不这样的话,我只怕已经死了无数回了,可是你也好不到哪去,只怕你手上的鲜血比我更多。”
君璃冉冷哼一声,走到暮染身边,“你手里拿的什么?”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盒子上的花纹是乾国的标记。
“君影草。”暮染把手里的木盒盖上。
君璃冉却一把抢过来,“你竟然接受他的君影草,你知道送君影草是什么意思吗?”她竟然红杏出墙!
暮染无辜地说,“可是这株君影草是你买给我的啊。”
“什么?”自己竟然送过她君影草?“那怎么会到了乾茗羽的手里?”
“还不是宓儿,在月老祠的时候她不小心撞到了我,所以我手里的君影草就掉在了地上,然后被乾茗羽捡了起来。”
“月老祠?宓儿?是容府的容宓吗?”容宓的身世自己是知道的,她就是乾茗羽的亲妹妹,是乾国的公主,可是自己怎么不记得自己在月老祠见过她?自己不是从来不去月老祠的吗?这种什么都不记得的感觉该死地难受。
刚刚听她和乾茗羽之间的谈话,她似乎和乾茗羽很熟,什么清远寺,刺杀,还有玉佩,玉佩的事自己也跟她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