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心的小说也圈了一波中立读者，可她之前的上万粉丝，却流失了很多，毕竟，一直看剧情相似的小说，无论是谁都腻歪，那些离开的粉丝抱着时时看的心态打开付晓琳的小说，仿佛现了新世界，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有趣，情不自禁地推荐票、月票投给付晓琳。

这导致两本小说的数据生了变化。

要知道，在企鹅小说网，判断一本小说的成绩标准，未上架也就是未开通收费时，被称为公共期，这段时间衡量小说成绩的标准是点击榜、推荐榜、热评榜，但是，上架之后，评判小说的标准只有两个，一个是月票榜，一个是热销榜。

热销榜是订阅小说的人数，月票榜则是读者投出的月票，要知道，月票并不是平白产生的，只有读者一个月消费达到一定的标准，才会产生月票，也就是说，月票的含金量很高。

付晓琳的书和玲珑心的书，在月票榜上的排名，玲珑心占据第一名，付晓琳位居第二名，毕竟玲珑心的战斗宣言表的早。

一个小时后，两本小说的月票数量竟然完全相同。

曹二娟作为玲珑心粉丝团的团长，她比玲珑心还尽心，一直在电脑前守着，看到付晓琳书的月票与玲珑心的持平，她坐不住了，立刻进群，号召读者们投月票，还号召未看新书的粉丝尽快订阅新章节。

用曹二娟的话说就是，看不看书不要紧，但是订阅必须跟上。

她在群里卖力地吆喝着，不少粉丝纷纷响应她。

“阿丽，你怎么还没投月票？”曹二娟吆喝了几声，再次打开月票榜，现两本小说的月票数依然相同，她点开玲珑心小说的投票界面，查看谁还未投月票，一位名叫阿丽的读者被她抓了现行。

阿里了个尴尬的表情，“其实我想着投票的事呢，可刚才忍不住去看浮生若梦的小说，看到精彩处，忍不住把月票投出去了。”

她又连忙说道，“我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为了弥补错误，我决定下个月的月票全部投给玲珑姐。”

曹二娟了几个火的表情。

就在这时，又有几个粉丝冒泡。

“阿丽，好巧哦，我以为只有我自己这么做呢，没想到你也是。”

“我也一样。”

……

曹二娟气的骂了一声，“你们这群笨蛋。”

群里恢复了平静，不一会儿，好几个粉丝退群。

像这种粉丝群，本就是松散组织，读者想加入就加入，想退出就退出，他们之前加入，是因为喜欢玲珑心的小说，可现在却被粉丝团团长曹二娟骂，还强迫他们做事，他们不能忍，纷纷退群。

曹二娟懵逼了，连忙采取补救措施，向粉丝们道歉，可是，效果不大。

早上六点，付晓琳在随身书房醒来，回到现实世界，她没像往常那般立刻刷牙洗脸，而是先打开企鹅小说网，查看自己新书的成绩。

看到月票榜上的排名时，她忍不住揉揉眼，怀疑自己看错了，再次揉揉眼，使劲看了好几眼，确认自己没看错。

她惊讶道，“天呐，不会吧，我竟然这么牛。”

她的小说在月票榜上取得了一个她想都不敢想的成绩，位列月票榜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