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肯相信我了？”夜青有些激动，双眼放光。

“你走罢。”夜狂澜沉声道，她的神色依旧冷冷的，“要么竖着走，要么横着出去，自己选一条。”

“小姐……”夜青顿时心头一凉，她原本以为小姐不与她计较了，却原来是自己太单纯了。

“滚。”夜狂澜面不改色，就连一个滚字也是轻描淡写的，她心头对夜青终归还是存了一丝善念，否则绝不会给她活着离开的机会的。

她身边的夜明珠眸眼也微动，他虽是直觉夜青对妹妹没有加害之心，但她留在妹妹身边始终是个隐患，妹妹肯放她一码，已经是大慈悲了，再这样跪下去，就算妹妹不杀她，她也会死掉的。

“小姐……”夜青脸色白，她试图再求情。

可夜狂澜没再理她，她挥了挥手，夜夏便上前扶她起来，当日独孤蕙打上门来时，夜夏受的伤最轻，如今这听香院里她算是主力军。

“阿青姐姐，走吧。”夜夏小心翼翼的劝说道，她比夜青还要小一岁，说话很是客气。

夜青见夜狂澜真的没半点更改的心思，夜青的心终究一点点的彻底冷了下来，她松开夜青的手，颤抖着身子朝夜狂澜磕了三个响头，“感谢小姐收留，赐名之恩，夜青就此别过。”

夜狂澜依旧没看她，外面又下雪了，而她院子里的梅花凋了许多。

她站起身来，一身气息凉薄。

“小姐……”就在夜夏搀扶着颤颤巍巍的夜青站起来时，忽见一少年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她边跑边叫到，“小……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