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真情这话可不是平空来的,事情不要只看表面。”楚云飞清冷一笑轻摇羽扇说。
上官嫣儿看向宁静致远四人,说:“张远,周静,宫里可有什么事?”
张远上前拱手说道:“皇上已经知道皇后的病情危急,派了好多医士为皇后看病,结果都是无法医治。这两天,突然有几位大臣连名上了一道奏折,是一启私开金元矿脉一事,由此案牵涉出萧家,并传与太子有关。此事刚出太子便以为母求医为由不再上朝,然后太子从昨天跪到了现在。”
上官嫣儿淡然一笑,看向楚云飞与燕翘说:“两位怎么看?”
燕翘妩媚一笑,斜挑柳眉,说:“很明显想以此事掩盖住大臣们对他与金矿一事的猜忌,让民众看到他孝感动天的行为,提高他的威望,蒙蔽世俗的眼睛。”
“萧皇后刚一病倒就有人敢上萧家的奏折,这事,可不简单啊。”楚云飞淡然的说。
“嗯,两位都说到了重点上,算了宫中的事归皇上管,我一医士还是做些分内的事,这上官鸿在外跪这么久,我若不理到是成了见死不救的无良医士了,让他别跪了进来说话吧。”上官嫣儿盈盈一笑对厉威说,厉威立刻领命向外走去。
王猛却是被几人刚才的话说的云里雾里的,看着楚云飞说:“你们能不能把话说的直白点,别欺负我这粗人。”
燕翘拿起一枚灵果打向王猛说:“枉你还是官宦子弟,这明摆是太子要僻开金矿一事不提,借着为母求医之事,获得民众的好感与支持,这么有孝心的太子,那些没有真凭实据的传闻谁会信啊。我表哥的意思呢,是针对于那起金矿的案子,说是与萧家有关,这有关两字就是模凌两可的,没有定论,这应该是有人想投石问路,想趁萧皇后病危时试着打击一下萧家,由这一个小案子激起千层浪来,萧家若沉不住气,很可能就被抓住重要把柄,那么萧皇后一旦病故,这个案子就是摧毁萧家的导火索。”
王猛烦躁的抚了抚头,说:“都他-妈-的玩阴谋诡计,累心,就不能简单点,看谁不顺眼拉出来打一顿,勾心斗角的玩阴招不是大丈夫所为。”
燕翘戳着他的头,说:“这就叫政治,和你说这些就是对牛弹琴。”
“去去去,一边弹去,我还嫌烦呢。”王猛瞪着燕翘大手一挥说。
楚云飞看向上官嫣儿,淡淡一笑,说:“看来,你那位父皇有些按捺不住了。”
“有我在,哪能那么容易让戏收场呢,再说,我要的还没有到手呢。”上官嫣儿美眸流转,潋滟波光间泛起一丝精芒,唇边扬起狡黠的笑意,抬手将一片薄薄的面纱掩住面容。
这时,厉威走出进来,他的身后跟着几位皇卫搀扶着虚弱的上官鸿走到亭前。
“白医士……”上官鸿看到上官嫣儿,微闭的眸子瞪着大大的,激动的推开搀扶他的皇卫,连滚带爬的来到小亭前,完全不顾及太子的颜面与形象,跪求着说:“求白医士再为我母后诊病,只要您答应,你尽可提要求,我定当竭尽全力去做。”他举起右手誓着说:“我以太子的名义向天起誓,白医士若肯诊治我的母后,将来我登基为王时,可与白医士平分天下,若违背誓言愿受万道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