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吻就吻到一个汽车旅馆里去了。
“珊珊你瞧----我这史无前例的帐篷!”姚敏耍无赖,低头看向自己的“文/化/大/革/命”。
哪里还用看?!老早就兵临城下了好不好!
“你这白帝(addy)!”舒姗娇嗔。
女孩知道自己今晚有难了。
姚敏低眉浅笑:“不能怨我呀!一直以为自己是暗恋是单相思,五年里连短信都没敢一个呀!你一句等我,这不——‘他’就不到长城非好汉了呀!珊珊,今天不救我,‘他’不烧干也会胀坏!咋整腻?”
嘴里央求着,双手没敢乱动,垂在身体两侧,仿似一个等候落的小学生。
“我……”舒姗犯难了。
万圣节晚上的公案还没了断呢!今天要是让他乱来,不就死无对证了?万万不可!
这边姚敏见她扭扭捏捏,以为有戏,本想乘胜追击----
谁知一个心电感应,也想起那晚的事来:“哎呀!该死!怎么把那茬给忘了?”
前些天从伊丽莎白头上拔的,还没送捡DNA;
自己的种子还在另一个女人身体里,怎么能二次播种呢!
舒姗自忖:“他怎么也不会想到,那女人其实就在眼前。”
低头瞅着满脸娇羞的舒姗,姚敏也犯难了。
“要不……”他弱弱地说,“你帮我!”
说着就去牵救命观音的手,唬得舒姗拼命一甩,把两手往身后藏。
“姚敏我警告你!别过来!”她厉声喝道。
“好不容易有了你,不用白不用呀!”见她已经意会,姚敏愈剑拔弓张了。“你总不能眼睁睁让我继续……‘自怜自哀’吧?”
说着干脆往床上一躺,让某处“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眼睛却偷偷睨着舒姗。
经了这些天,姚敏深知女孩心疼他。
此时舒姗已羞得满脸通红,本欲夺路而逃,却被姚敏长臂一钩,倒在了床边。
她这一倒,姚敏的计划全打乱了。
他先是头一挪,枕到了她的酥/胸上。女孩双手去推,被他一手控制在头顶。而另一只手,则长指威武,攻城克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