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暗两殿送上门来做磨刀石,这么一番好意我如何能够轻易辜负。”叶倾风对这件事情可使满怀的期待之情,只希望光暗两殿不要太过让人失望,打算什么的她从来都是走一步看一步。
人最多就是走一步看三步,看到太远的地方往往容易看不到自己眼前。路从脚下开始走起也是要一步步走的,脚踏实地才是走到远方的最好办法,好高鹭远可不行。
有些人能够看到几十年几百年之后的事情,可是却看不到近在眼前的事情,所以这类的人总是死的很快。人总有一些自己看不到的缺点,而这些缺点往往是危险的来源。
“将他们当做磨刀石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磨炼而已,而是在确确实实的找死啊!叶倾风应该不是这么一个蠢人才对,难道看不清楚这背后的事情。
“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刻是不需要面对危险的。”正因为这样做很危险,才能够算得上是一次难得的历练,一帆风顺的话何必要去冒险呢?叶倾风从来不会被危险所打到,那只会成为她的垫脚石。
“既然这么有冲劲的话,哪记得要活着回来,莫要被大浪淘沙而去。”这句话用在这里反击叶倾风,也是极为合适的哦。今天跟这小子说这一番话,就连自己都有点收获呢。
不过在某些人眼中,估计是半个字都听不懂的。他们旁边不就有例证,若非这些年沉下心来好好读了很多书,大概他也只能听得大概吧。读书真是个好东西,以前怎么没有现呢。
多读书当真有用,懂得的事情也更多来着。“你们几个平常也不能只钻研那些有的没的,还是多看看书的好。”这是叶家老祖宗自己的血腥教训,告诉这些后辈也无妨。
“你带他们到这里来,想跟他们说的也不只是这些吧。”叶倾风觉得还是应该说正事,她已经不想要继续在这里待下去。还是一句老话,在这里耽误的时间太长。
“叶家的目标不应该只着眼于这样的地方,他曾经是多么的辉煌,我们应该看到的是封神而不是小小的卡尔。”这些人的目光着实是短浅,就连这小小的卡尔大陆都看不到,就盯着叶家这么小的地方。
所以说叶家老祖宗真的是恨啊,后辈不争气什么的,没有比这个更让人懊恼的存在了。对于这些人他是恨铁不成钢,偏偏还对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说起来就是两行眼泪,好生伤心来着。
眼界这种东西真不是一时半会可以改变的,他们有时候当真是无能为力。
“走吧,等到你们可以让这个城堡重现辉煌的时候,再来这里打开这座城堡。”叶家老祖宗用行动证明了,你们不配这四个字到底是怎么写的。当时用叶倾风的血液开启这里的时候,大约也是这么一个意思吧。
“还真是用心良苦,其实依照你们现在的实力,在这里立足并不难。如果反神联盟不是一个巨大的阴谋,那么这个席卷整个卡尔大陆的漩涡,最后所带来的到底是生机还是死亡?”
但是不管如何这都是一个漩涡,叶家身为这个大陆上明面的第二大家族,无论如何都是逃不开这个漩涡的。危险同样意味着机遇,这句话可是混天告诉她的,用在现在的叶家身上当真是妙极。
“那不是你的联盟么?”叶家老祖宗不明白,这件事情为叶倾风惹上杀身之祸,叶倾风却觉得这也许只是一个阴谋。奇怪的事情好像越来越多,这个世界倒是比那个时候更有趣。
“我只是挂个名而已,根本没打算管事。”那帮人喜欢如何折腾,跟我都没有半点关系。
“真够任性的。”既然只是挂个名何必让自己惹上光暗两殿,难不成真的是嫌自己未来的人生太过漫长。不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就不行?叶倾风应该还没有闲到这种地步。
“有时候任性,也是一种资本。”叶家老祖宗再一次揽上也叶倾风的腰肢,五个人就这么离开了这座光辉无限的城堡。叶倾风现在有的是任性的资本,希望以后叶倾风还能够说出这种话。
这是真不怕把自己折腾个好歹出来的,从叶倾风的招式当中那些剑走偏锋就可以知道,效果也是立竿见影的。
“你不是因为一个人无法拒绝的么?”这小子答应这样的请求确实是挺任性的,而且到现在也还是一样死性不改。叶轻衣只能够这么不经意的给叶倾风拆拆台,谁让这小子这么张狂来着。
“欠着人家的总归是要还的。”正是因为有所亏欠,所以这件事情不管冒着多大的危险,叶倾风都是不得不做的。这是一个人的信用问题,也是最基本的人品问题。
叶倾风不是言而无信之人,所以在这种事情上最会较真。一般也不会答应别人什么事,但是答应了大多数都能够做到。说拼尽全力都要做到的,那就是拼尽全力都要做到。
景风扬实在是一个例外,不知不觉就欠下人家这么大一个人情,叶倾风觉得这笔交易还是很划算的。“而且这件事情跟叶家也有关系,爷爷应该还记得玄木的事情吧。”
这件事情叶家高层基本上无人不知,而且这件事情现在还在继续当中。这其中的问题大约也是有人知道的吧,毕竟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叶家不可能真的一无所知。
更何况还有叶家老祖宗这样强悍的人在,多少也能够看出一点端倪。
“你是说那个契约的事情,是那个人解决的么?”叶家老祖宗当然知道这件事情,对那个契约也有很深刻的了解,那件事情解决的时候他还松了一口气来着。没想到这件事情,在这里又被提起来。
“他曾送我一只鬼鼠,老玄木赠我玄木之时,鬼鼠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他。后来事情就在短时间内解决了,我没有看过这件事情生的过程,但不论如何我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