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苣说道。
他唯有用这微不足道的话来的回应他们。
就在这时,一声轰然声,厚重的大门被硬生生地撞开。
一道光芒透射到里间。
众人心中一紧,知道到了最后的关头。
这将会是死亡的号召!
这里的绝大部分的人都无法逃得过这一劫。
只是,当他们看向外面的时候,只看到了一个笔直熟悉的身影。
还有一地的尸体和鲜血。
“结束了!”
木苟微微扭过头,看着里屋中满脸愕然的众多蛊徒。
······
星光闪耀。
一道人影如夜鹰一般站在枝头,看着远处的欢腾。
王岩身死的消息没有传出去,木苟自然也不会愚蠢地传播,毕竟其中涉及到了他的血脉之力,若是被一些拥有特殊能力的人查出些什么蛛丝马迹,那他的处境就十分的艰难了。
三座茅草屋中的人不知道生了什么事,不过有一件事他们是知晓得清清楚楚的。
那就是两界川前,木苟孤身拦下了黑岩屋的上千名蛊徒,更是和四窍蛊师王岩久战不下,因此让黑岩屋忌惮退去。
他是三座茅草屋最大的功臣。
尽管这些名誉他一点都不想要。
木苟看着篝火高燃,火堆边上人影绰绰,欢呼雀跃。
他忽然觉得,自己此刻像极了石庄的那几个月。
一个人静静地在夜色中,看着不属于自己的热闹,似乎自己也从这个世界上脱离出去了一般。
他忽然有种感觉,自己似乎过过这种日子,很久······很久了!
似乎这原本就是他应该过的日子!
······
不知何时起,众多茅草屋边多出了一间屋子。
屋子里的人深居简出,就算露面的时候也是将自己笼罩在深深的大袍之下。
他很少和人交流,只是偶尔会出现在屋顶之上,晒着难得一见的阳光。
没有人知道他叫什么。
新上任的管事也没有去骚扰对方,他似乎是凭空出现在这里。
“吼!”
一个血人张开血盆大口,对着木苟冲来。
木苟信手抽过一根竹签,刚好竖直塞在了血人的口腔上。
血人吃痛,大张的嘴巴长着不敢合拢,以免被锋利的竹签刺穿喉咙。
这样的情况它早领教过了,前几次,他需要花费好几天的时间才能将伤势复原,所以一旦喉咙中被塞入了竹签,它下意识地就会停下嘴巴,让其保持着上一刻的原样。
木苟拍了拍血人的头,刷刷刷地用毛头笔写上了一些资料。
这些日子以来,他抽空去了一趟黑岩屋的书屋。
那里的人自然不敢轻易和他动手,而木苟也暂时没有覆灭对方的打算,所以只是看了一遍书屋之后便回到了三座茅草屋中,在附近另行建了一间草屋,静心研究血脉之力。
血脉之力确实强大,但后遗症确实越来越明显了。
上次他杀死王岩后,就有了明显的感觉,似乎的情绪变得更加的易动,对于杀戮的抗拒变得越来越弱。(未完待续。)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