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黄杰对视一眼,便开始练习了。
“砰!”
“砰!”
我俩放着枪,耳膜一直嗡嗡响,怪不得电视里那些练枪的要戴耳罩呢,这么下去能把耳朵都给震聋了啊。不过这可真是个好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深山老林,随便怎么放枪都不会有人知道。
我和黄杰一枪又一枪的打着,郑午在溪流边上练着拳,猴子在他旁边给他喝彩、欢呼。
“郑午太帅了,再来一个!”
郑午就乐呵呵的给他再来一个,两个人一唱一和的也是相当好玩。
仔细想想,猴子前两天还处在极度颓废、一蹶不振的状态之中,一天一夜没吃东西没合眼,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愁什么。可是现在,他又整个精神焕起来。
究竟是因为什么,我们没人知道,他也没有告诉我们。
答案,或许有天会知道,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
一整个上午,我们就在练枪和练拳中度过。练枪也很累,手酸臂困也就罢了,主要是耳朵受不了。我俩练一会儿,也要休息一下,去看郑午打拳。后来我俩也想了个办法,把耳朵里面塞点树叶,虽说隔音效果也不是太好,但总比裸耳听这枪声要强多了。
中午,我们回去吃饭,下午再继续过来练,我也好几次都打到了树上。一天过去,王瑶都没有给我们打电话,我们当然也不会主动和她联系。
就这样,我们就白天练枪、练拳,吃饭、睡觉的时候再回来休息。
两天以后。
依旧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已经连续好多天的好天气了。
“砰!”“砰!”“砰!”持续不断的枪声传来,那是我和黄杰在练枪。
“哈哈,溪里有鱼!”郑午开心的大叫起来。助记找巴。
我和黄杰一回头,现郑午正卷着裤腿,在溪里走来走去,突然一弯腰,抓了一条巴掌大的鱼出来。我和黄杰离的有点远,也看不清是什么鱼。
猴子则在溪里跳来跳去,天知道他在搞什么鬼。
“你干什么,把鱼都吓跑了!”郑午冲他瞪眼。
“我踩鱼啊!”猴子说。
“你妹啊,那鱼滑溜溜的,你能踩的着吗?你得用手抓啊!”郑午教训他。
“谁说的?”猴子使劲用脚一跺,然后弯腰抓了一条鱼出来。
“……”郑午都无语了。
“咱们中午吃鱼!”猴子拿着手里的鱼冲我们大喊。
“好的!”我和黄杰回应。
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和黄杰把枪收回,也淌进溪里和他们一起抓起鱼来。抓着抓着,就玩闹起来,互相用水泼着对方。“哈哈哈……”大家都开心地大笑着,弄的一身湿答答的,最后一共抓了七条鱼,足够我们吃了。
我们提着装鱼的桶,迎着正午暖洋洋的阳光,开心地往回走着。
远离喧嚣、远离东城,这么欢乐的时光,大概也是我们几个生命中少有的情况吧。
回到屋子,我们便忙活起来。半个小时以后,我们便吃上了香喷喷的煎鱼。
“猴子,你这水平真是太棒了。”我一边吃鱼,一边冲猴子竖起大拇指。
“哈哈,小意思,我以前有个朋友在五星级酒店里当大厨,我跟他学了不少绝活呢。”猴子开心不已。
我们就着白米饭,把这七条鱼全吃光了。
突然,我觉得有点头晕。
“怎么回事?”我摇了摇头,看向猴子他们,现他们也有点摇摆起来。
“搞什么鬼啊!”我问。然后我身子一软,就倒了下去。
黄杰和郑午也倒了下去,我们的意识都还清醒,可就是浑身没有力气,一点力气都没有。
“有人在咱们做饭的水里下了药!”猴子也倒了下去,但他勉强用手臂撑着身体。
骨碌碌、骨碌碌。
前方突然有声音响起。
我们抬起头,震惊地看着前方,林子里出来两个人。
一个是陈耀东,一个是陆离。
陈耀东推着陆离,正朝我们走过来。
“哎哟,好久不见啊。”陆离的脸上挂满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