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咋了?谁又拔你的老虎须了?”醉酒后,顾安然头很痛,她轻轻的揉着太阳穴,望着唐澈的眸子有点懵。
眼前这男人明显怒了,就跟吃了火药似的,满身炸药味,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的饿狼状。
ut,她记得自己并没有做什么值得让他生气的事啊。
唐澈狠狠的瞪着她,用浓厚的令人喘不过气来的语气警告她:“以后不准再一个人私自和白灵喝酒。”
一想到白灵那贱人利用顾安然的感情,将她灌醉,然后又在他的饮料中下药,想要趁机爬上他的床,他就生气。
“为什么呀?”顾安然神色费解的眨了眨眼。
白灵是她的好朋友,为什么不能在一块喝酒呢?
还为什么?
蠢货,你男人差点都被她算计了!
这就是你和她一起喝酒的后果!!
唐澈很想将用这两句话吼她。
可又怕她知道自己一直信赖的朋友是朵伪白莲花,而且还可着劲儿的想法子抢夺她男人后,会深受打击,从此不再相信人间有真实的大学友谊在。
她那么爱交朋友,那么希望能有多几个像乔妮那样的朋友……
算了,不告诉她真相了,还是让她继续活在美好的友谊世界中吧。
“我看不惯她!”唐澈重哼了一声,随即又补充了一句,“还有,不止是白灵,以后任何人私下里约你喝酒,都不许去,否则……”
“否则怎样?”顾安然昂起下巴,毫不畏惧的瞅着他,对他动不动就威胁着不准她这样不准她那样的做法很不爽。
狭长的凤眸危险的一眯,他紧扣着她胃部上方的柔|软,用力一握,望进她盈满惊吓和不舒适的黑瞳里,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怒意:“否则我就弄死你!”
顾安然不傻,知道他说的弄是个什么弄法,当即就放柔了声音哄他:“唉哟,不要这么生气嘛,这次是因为白灵和她男朋友分手了,她心情不好,人家才去陪她喝酒的,大不了以后不去了就是。”
“……”唐澈无语的瞪着她。
白灵分手?!
分她娘的手!
那朵伪白莲,特么的连男朋友都是假的!
这丫头究竟是有多傻?
“澈哥哥,你还在生气?”顾安然柔|软的身子在他身下动了动,像只狐狸精似的在他身上点了一连串的火。
“对!还在生气!”大掌在她某处用力的捏圧了一把。
唔……
那感觉太酸爽。
顾安然嘤咛着蹙起眉头,娇|躯一阵颤栗。
如遭电击,抖了好一会儿才停止。
“老公……”她动情的轻唤,一双秋水盈盈的眸子,似要将唐澈的魂魄勾走一般。
唐澈被她唤的心尖一颤,低下头就直接覆住她的嘴。
吸允,啃噬,纠|缠不休……
-
贺川的房间内。
白灵恬静的躺在洁白柔|软的大床上,她的身上只穿了一件红色的丝质吊带睡衣,睡衣下面未着寸缕。
她的眼睛紧闭着,卷翘的假睫毛像极了蝴蝶的羽翼。
亚麻色的大波浪卷凌乱的洒在床铺上,为她平添了几分性|感妖娆的味道。
一双饱|满在那薄如蝉翼的丝质睡衣下坚|挺着。
微微凸起的两点令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将其好好疼爱。
百分百的性|感尤物。
任何被下药的男人看到她这副模样,恐怕都会热血沸腾的欺身而上。
可是偏偏有这么一个男人是例外。
那就是贺川。
贺川脸色通红,全身烫的惊人。
自从他知道自己被下药后,就一直在忍耐。
oss与他分别之时,告诉他,说会给他送个女人过来解毒。
他刚才开始以为是风月场所里的女人,想着滚滚也就罢了,就当是解决生理需要。
可是,眼下尔冬送来的却是白灵!
他虽然不喜欢白灵这女人,甚至觉得她费尽心思想要爬唐澈床的行为很可恶。
但,她毕竟是白三爷的独女啊。
a市的人都知道白三爷是暴户,很多人都说他是买彩票中大奖赚的了人生的第一桶金,然后投资做生意家致富的。
可事实并不是这样。
据他所知,白三爷二十多年前是在s市道上混的,为人狠戾凶残,只是后来洗白了身家才摇身一变成了暴户商人。
总而言之,那不是盏省油的灯。
贺川担心的是,他今晚睡了白三爷的闺女,以后又不对白灵负责,白三爷会把他和唐澈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虽然唐氏家族的势力强大的根本就不会把白灵的父亲放在眼里,可白灵的父亲是个阴险狠戾的小人。
俗话说的好,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不怕他明着上门闹,就怕他背地里使阴招——防不胜防!
可是,不上吧……
他今晚准得暴毙而亡。
就现在,他已经觉得自己的血管快喷张的爆破了。
不行,得换个女人。
他思前想后,还是觉得睡白灵十分不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