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李周早早起床,呼吸新鲜的空气,走到的院子里面,开始他那日以继夜的锻炼,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想要长命,锻炼是必须的,本着这样的目的,李周风雨不停锻炼,开始身体有些僵硬,酸痛,第二天都不想起床,坚持几天下来,那种不适感逐渐消去,一天不锻炼,都感觉不舒服。
早早到了院子,院子中早已经有一道身影在那里,挥动手中长剑,白衣飘飘,不算盛装的衣服,洁白高傲,独立尘世,仿佛冬天里的腊梅,高傲绽放属于它的辉煌。
舞动身子,一步一跳之间,动作充满了魅力,吸引着李周的目光,久久不能移开,翩跹的身子,又如天上飞落下来的仙子,衣袂飘飘,遗世而绝立,独一无二。
舞动的身子,仿佛感受到了炽热的目光,瞬间停止在那里,长剑飞过来,身影一晃,一个飞起,剑刃已经到了李周的脖子处,只差一点,轻轻那么一动,李周这颗小脑袋可要分家了,李周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不轻啊,颤抖着身躯,轻轻碰碰那把剑,挤出一点笑容:“呵呵,西门,是我,李哲。”
西门北凝视李周一会儿,放下手中长剑,眼睛瞄在李周身上,李周出声解释:“我这是来锻炼的,不是有意偷窥的,你不要动怒,不要动怒,我这就走。”
西门北没有任何反应,李周赶紧撤退,不管你有没有生气,先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再说,可吓死宝宝了,差一点要了小爷的命了,小爷我可不能继续逗留了,李周撒腿就跑了,西门北望着李周狼狈逃窜的背影,眉毛微微上向弯起,嘴角弯成了一定弯度,煞是迷人。
只可惜李周看不到了,跌跌撞撞之后,李周来到了另外一片空地,身体一下瘫软在地面上,大口气大口气呼吸着,刚刚差点就忍不住大叫了,腿到现在还是软的,无力支撑。
“还好跑得快,再慢一步,小命可就不保了,这西门北怎么那么粗暴呢,不知道女孩子要矜持一点吗?动刀动剑的就是不好。”对西门北的埋怨怪到了刀剑上,女孩子不能动武,动武的女孩子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孔圣人说的不错啊,果然女子都不好得罪啊,连孔圣人都怕,我一个平凡的人就不用说了,一顿休息之后,埋怨也埋怨了,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李周喝喝开始了锻炼,声音叫得是很大声,动作却有些不堪入目啊。
…………
在我们李周无忧无虑锻炼的时候,我们的降工资终于刑满了,被放了出来,从那间困了他好多天的房子中出来,每天对着同样的事物,没有玩的,没有吃的,看的都没有,除了看书还是看书,被自己的母亲和最疼爱他的管家给欺骗了个遍,说什么背完诗经,父亲会放他出来,结果呢?
还不是待在房间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母亲,管家那一天一整天没有出现过,降工资终于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愤怒的他猛拍门,又是一顿鸡飞狗跳,家犬不宁,一顿泄之后,依然没有人管他,连和他说一句话的人都没有,无奈,只能继续看书了。
就这样,过去了几天,他的父亲被他给感化了,回头是岸了,终于在刚才放了他出来,一出房间,降工资那个激动,好像突然间天空上飘落无数的白花花的银子,直接砸晕了他。
开心不过一秒,他被一道威严的声音给镇住了,乖乖站在一边,不敢反驳。
“该闹的也闹完了,这次就饶了你,再有下次,你就不要想着出来了,知道了吗的?
“知道了,父亲。”顿时变成了一只小鸡,乖巧得声音都不敢说大声一点,身边的男子,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被他脸上那副模样给欺骗过去,无情道:“你不要以为我不敢,你这个混蛋小子净会给我惹祸,一次比一次大,这一次,你让老夫我丢脸丢到陛下那里去了,人家作诗,你呢?跑去作死,气死我也。”
越说越激动,不说还好,想起了陛下那副笑脸,百官看自己的那个眼神,心中更不是滋味,降工资愣愣站在那里,嘟囔道:“我是混蛋小子,你是什么?”
“什么?你这个混蛋小子说什么?再说一遍,看老夫我今天不家法伺候,来人,拿棍子来。”怒冲冠,老脸顿时绷紧,高声大喊,一个身影赶紧跑出来,捉住的他的手,安慰道:“老爷别生气,被生气,疆儿只是无心之过,不是有意气老爷你的,老爷息怒息怒。”
妇人一边安慰降工资的父亲,一边恶狠狠瞪着降工资,催促道:“疆儿,还快点给你父亲赔罪。”
挤眉弄眼,楚楚可怜,降工资顶不过她母亲那个眼神,无奈投降,乖乖道歉:“父亲,我错了。”
“哼,你错了,这句话老夫听了不少几十遍,每次闯祸之后,你哪一次不是这么说的,结果呢?还不是照样去闯祸呢?”降工资的父亲姜恪没好气道,没有动容,这种话语,他都听得起茧了,他都不记得这是他第几次认错了,每次都是同样的话语,没有一点新鲜,一点认错的态度都没有。
“老爷,你不要再说了,疆儿他知道错了,你就饶了他一次吧。”妇人打着圆,站在两人中间,不让他们吵起来,真要火了,遭殃的可是她儿子啊,扭头传递几个眼神给降工资,让他先离开,降工资如释负重,点点头,迅速离开,姜恪看着儿子直接离开,想要去追,被一道身影挡在身前,死死挡着他,不让他过去。
再想要去追,已经不见降工资的踪影了,望着身前的妇人,姜恪没有办法了,无奈道:“夫人,你啊,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你这是在害了疆儿,他肯定还会继续闯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