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县衙门,张大安坐在上座,面无表情看着跪在下面的凤飞飞,心中此起彼伏,呼吸急促,大口大口气喷出来,可他又装作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相互矛盾。
愤怒和平静,看着若无其事,实则心中有事。
“凤侄女,这就是你给本大人的答案?”
声音中蕴含着不满,十分不满,冰冷的声音中可以昭示他内心的不平静,他想不到一向得力的凤飞飞竟然灰头灰脸回来了,不要说捉住那个该死的混蛋了,连根毛都没有看到。
为了萧顶天的事情,他的那位夫人可是吵了很久,又是吵又是闹的,就差一哭二闹三上吊了,每天回家都没有好脸色给他,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他已经很久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现在被凤飞飞这么一刺激,心情更是郁闷到不得了了。
凤飞飞跪在下面,平静看着张大宝,似乎没有听到他的声音,没有感受到他的愤怒,冷淡道:“启禀大人,不是属下的不得力,而是大人你为什么没有看好那些证据。”
一句话,让张大宝更加生气了,脖子都有点鼓起来,双眼森然盯着凤飞飞,身边的那个萧布何闻声大怒,指着凤飞飞吆喝:“凤丫头,你还怪大人了不是,人你没有捉回来,还胆敢如此说话,你还有没有一点羞耻心,你是捕快,捉拿凶手是你的事情,如今,人你没捉回来,你说怎么办吧?”
凤飞飞刚要反驳,萧布何又道:“不要说不关你的事情,一次两次,我们大人可以原谅你,可这是第几次了,你还有脸说这话吗?没有看好证据,他杀人了,还需要什么证据,直接捉他们归案,不承认,那就打到他们承认,本大人就不信那小子那么有骨气了。”
萧布何是站着不知道腰痛,吹牛都不擦嘴巴,凤飞飞厌恶瞪了他一眼,虚伪的老家伙,除了吹水,你还能做什么?有本事你去找他们麻烦啊,到时候,你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是个问题呢。
见识了李周府上的那些人的恐怖之后,她悲剧现自己用强的似乎不行,打,不知道能不能打得过人家,一个西门北就让她心惊胆战了,再来个可儿,一把菜刀搞定所有人,恐怕她还没动手,自己这边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她不敢拿手下的性命去拼搏。
你行你上啊,她就是这样,萧布何气急了,你这是什么眼神,什么态度,以为我不敢去吗?我去给你看,萧布何正要踏步向前,大义凛然,张大宝额头冒出了几根黑线,你装逼去其他地方,不要在我面前,你不嫌丢人,我都嫌丢人。
“萧老弟,你消消气,凤侄女不是那个意思,你误解了她的意思了。”张大宝拉着萧布何的手,不让他去冒险,心中早已经被他给恶心到了,同处那么久了,还么见过他出手呢,不是找一堆理由,就是说人有三急,最后那个时刻,准时出现。
功劳分了,力气却没出,一直都是拿着别人的功劳升官财,自己却没有半点实力,张大宝心中十分清楚,他不能说出来啊,怎么说自己的妻子就是人家侄女,总不能拆他的台。
“哼。”萧布何心情庆幸着,幸亏我这个亲戚给力,每次都会拉着我,不然我肯定去收拾那个可恶的家伙了。
“凤侄女啊,那小子真的有那么难搞?”
张大宝不想好萧布何浪费时间了,这个废物,除了吹牛怕马匹,就没有能行的一样,他直接问凤飞飞,叉开那个话题,凤飞飞点点头,神色黯淡。
何止是难搞,是无法搞,整个房县那么多人,还真没有多少人可以强硬动手干他的,至于他们,显得有些乏力,张大宝倒吸一口气,凤飞飞都觉得难搞,那他们岂不是无能为力了,凤飞飞可是他们衙门中武功最厉害的人,她都没有办法的话,其他那些人,就不用看了。
“真的那么难搞?那小子难道有三头六臂?”
张大宝心中震惊连连,没有见过真人,也没有见过那副场面,他是无法理解,紧张问:“那凤侄女你能否捉拿他们归案?”
捉拿?不需要证据,凤飞飞心中知道大人想要说什么,摇摇头,没有证据的事情,她是不会乱来的,捉贼拿赃,这是她的底线,不能逾越的底线。
谁都不能让她逾越。
张大宝失望摇头,凤飞飞什么性子,他还不知道,和她那个死鬼父亲一样,冥顽不灵,迂腐顽固,不懂得变通,不然,也不会死的那么惨,说着,眼睛瞄了一眼萧布何,萧布何抬头看天,神游天外,装作没有看到大人的目光。
“大人,那些人不能用强,属下生怕会惹出事端,我们想要捉拿他们归案,必须要找到证据,只是……。”凤飞飞说着目光看向了萧布何,意思很明显,都怪你,要不是你没有看好你侄子的尸体,又怎么会有现在这种情况生。
什么都没有了,尸体不见了,证人也不见了,俨然变成了一个悬案,这让她怎么做是好?
萧布何狠狠瞪了凤飞飞一眼,什么叫做我的错,你自己捉不到人,还怪我了是吧?
“哼,凤丫头,是你自己没有能力,怎么就怪到老夫身上了,我告诉你,再给你三天时间,要是你还无法捉拿贼人归案,你就不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