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韶明勒住辰津的脖子晃了晃,“这样不行啊,超脑,年后帮你加训哈!免得背仪器都背不动了!”
辰津甩开他,“少来!”
常笙画幽幽地出现在他们背后,“看来,你们没有达到背军规的效果啊……”
众人吓了一跳,忍不住纷纷拍拍自己受惊的小心脏
宁韶明鄙视道:“你不就想让我们少玩游戏玩牌么,直说不行啊,非得这么曲折婉转?!”
常笙画拍了拍身上溅到的雪花,“没啊,我就纯粹看你们闲着无聊,折腾你们玩而已。”
宁韶明:“……”
好气哦,但还是要保持微笑。
在他开口之前,常笙画就打断道:“不单挑。”
宁韶明正想换个方式。
常笙画又道:“不玩球。”
宁韶明又想了个办法。
常笙画还是抢先道:“打牌也不行,我讨厌赌博。”
宁韶明忍无可忍。
常笙画再次抢了他的话茬,“不赌钱也一样,都是腐败的享乐游戏。”
宁韶明要憋得爆炸了。
常笙画终于把话头还给了他,“嗯,你可以说话了。”
宁韶明终于怒吼出声:“会读心术了不起啊!”
常笙画一脸淡定地道:“这个不叫读心术,作为军人,你要相信科学。”
在场所有人:“……”
你就是最不科学的那个人好吗!!!
折腾了一通歼龙的士兵们后,常笙画这才觉得心情舒爽了,也大仁慈地放过他们了。
歼龙众人倒是被女魔头启了思路,抛弃了游戏和纸牌,开始了花式玩耍,一下子玩冰上足球,一下子冰上摔跤,玩得不亦乐乎。
于是乎,等到大年初五,第一批赶回来的队员们就惊讶地现,他们中队居然没有带着一群留守队员窝在驻地当死宅,也没有沉沦网络游戏不可自拔,甚至连过年吃没了一块腹肌这种事情都没有生,反而光着膀子耍得红光满脸,身上的肌肉都紧实了几分。
计芎一脸欣慰地捏了捏宁韶明身上的肌肉,“每年过年,老大你都瘦三斤,今年保持的不错呀,值得表扬~!”
宁韶明无语地道:“我瘦了是因为以前过年都要出任务吧……”
计芎也不搭理他的辩解,扭头就看向常笙画,感动无比地道:“谢谢教官帮我们照顾老大哈!”
常笙画微微一笑,“举手之劳,不客气。”
宁韶明不高兴了,“她什么时候照顾过我?明明是折腾我吧!”
计芎看他一眼,一副“我家小孩就是不懂事”的表情,“教官你别见怪,他就是口是心非,别扭!”
常笙画保持微笑,“看出来了。”
宁韶明要被他们气死了,磨着牙道:“你们都瞒着我做了什么勾当!!!”
计芎一脸的“我是为你好”,标准的Z国长辈面孔,“我怕老大你大过年的又是不吃饭又是熬夜,所以让教官帮忙盯着你啊,教官这不是把你照顾得挺好的么?”
别说没瘦,气色都好多了呢,算得上是这几个月里状态最好的时期了。
宁韶明翻了个白眼,“放屁!”
然后他就不搭理化身老妈子的计芎以及假笑的常笙画,带着大哥走了。
常笙画注视着他的背影好几秒钟,才转过头来对计芎道:“他这样的人,想让他别想不高兴的事情,就应该把他拖出去外面用太阳晒一晒,不然他就会憋得慌,越想越乱。”
计芎快要把她的话当成是金科玉律了,“好好好,我们一定多拉他出门,不让他蹲屋子里养蘑菇!”
说到这里,计芎觉得十分懊恼,上次任务失败之后,宁韶明最喜欢把自己关起来,说是心情不好冷静冷静,谁知道他会越想越钻牛角尖呢!
常笙画不置可否,深藏功与名。
对于一个有长期抑郁症倾向的人来说,有什么比把他从自己的小世界挖出来、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更重要呢?
等到大年初七,最后一批歼龙的成员们也回来了,大家经过一番休整,状态倒是比之前好了不少,被上次军事对抗演习的失败造成的些许阴影也基本上调整好了。
就在宁韶明和常笙画商量着年后的一些训练计划细节时,辰津查到了一些关于常笙画的调任资料,登时都傻眼了,急匆匆地跑去找宁韶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