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卉滔滔不绝的申辩和控诉,戛然而止。
“你真的知道事情的经过?”在要小卉所有的话中,要小希最相信的也莫过这句。
她需要了解这个经过和目的。
“像你这么没脑子的人,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是非曲直你分的清楚吗?”要小卉的身后传来不屑的嘲讽。
要小卉将门彻底打开,骆牧离高大挺拔的身躯俨然而立,鬓角一片冰冷。
“二哥?”要小希很意外,“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着骆牧离的样子是生气了,这下好了,想要的目的达到了。
呵呵……
生活处处都是坑,最先想挖坑的那个人,到头来也许就是什么都得不到的人。要小希这个人很懒,从不想主动去挖坑,太费力气了。她倒是不介意用人家挖好的现成坑……
要小希觉得事情天衣无缝,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骆牧离早在听到要小希对骆牧渊无比关心的时候,冷若冰霜的面孔,已经告诉别人他的不开心。
骆牧离此时就像被丢进了醋缸里。
要小希对骆牧渊的暗恋,一直是他心头不能解开的结,此时,他杀人的冲动也有了。“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要小希明白,这个时候要识时务,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骆牧离若是耍起他的脾气来,像风一样不可捉摸。要小卉对骆牧离虎视眈眈,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利于自己的机会。
骆牧离万一将他们之间不能见人的婚姻关系爆了出去,要小卉一定会趁机弄的人皆尽知。
“小卉不能走,必须留在庄园里。”骆牧离很偏心的袒护,是人都看的出来。
“她现在是你的客人了,你想留是你的事情。”要小希顺水推舟,才不管要小卉的走留问题。
“你同意我继续留下了?”要小卉满目欢喜。
怎么看都是要小希逼人太甚。
原来为爱疯狂的女人,都是一样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要小希重新认识了要小卉,心一点一点变的冰冷。
要小希转身就要走,她怕继续留在这里看戏,会污了眼睛。
“不准走!”骆牧离阴沉的低喝一声,捏住要小希的手腕。
要小希被迫停下脚步,抬头望向骆牧离。
骆牧离狭长低沉的眼眸中,翻涌着阴鸷,正以全然陌生的感觉展现在要小希的面前。
要小希心底的寒意一点点蔓延到她的四肢……
这样的骆牧离他是第一次看到,那种冷漠自骨髓,让她忍不住想要颤抖、躲避。
“你放开我!”就连挣扎,要小希的动作也不敢太大。
她怕被骆牧离看穿她的小心思。
骆牧离那偏狂的阴鸷,正在快速地将她吞没,下一秒,就能让她粉身碎骨。
“给你机会,收回你刚才说的话!”骆牧离蛮不讲理的命令道。
说了那么多句话,要小希真记不清楚要收回哪句?
要小希不是刻意做出来的茫然,更让骆牧离怒不可遏。
可恶的女人,以为他没有察觉到她刚才那番话的意图!
“你别以为你说了那番话我就会放了你!”就是块石头也该捂热了,真想挖出这个女人的心来看看,是什么材料做成的。
被人看穿的窘迫,让她更想躲避。
“我不知道我哪句话惹到你了,如果有,我向你道歉!”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别以为他分不清收回和道歉的区别,他骆牧离哪有那么好打!
骆牧离对要小希的了解已经远远超越了她自己,今天的事情不给他一个交代,想要蒙混过关那是不可能的。
“不知道你要说什么!”要小希害怕看到骆牧离眸底的深情。
“你是我最爱的人,却也是唯一一个能伤我的人。”骆牧离实际上就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你有那么多爱慕者,放了我有什么不行?”要小希负气道。
“我要你收回刚才的话!”骆牧离从来没有如此愤怒过,倔强的像个孩子。
要小希头转向一侧,坚决不能向他屈服。
大早起就跑到爱慕者的房间,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要她道歉?
做梦,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