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在斑驳的阳台上，很光明。

但只是相隔了一面墙，里面就是一片的阴暗…

“把门关上！”很难相信，这是一个中年妇女对一个不到一米高小女孩所说的冰凉的话。

小女孩被四周的人如此冷漠的对待惯了…

她只是听话的，并动作胆怯的去将那陈旧的木门关上。

“老师，我想上学…”

小女孩来到这胖妇女面前，她在那妇女严肃的气势下，只有6岁半的她，甚至紧张的身体颤抖，两只瘦的皮包骨的小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因为衣服口袋都是破的…

胖妇女泡了一杯今年的清明节前茶叶…

“我记得我早就和你说过，没有钱，就不要想着上学的事情…”

小女孩赶紧从怀里掏出那个被她一路都好好保存的铁盒子，打开，从里面小心拿出那五张崭新的百元大钞，以及另外的一大匝的一块二块五毛的零钱…

放下后，还能够听到有钢蹦掉落砸在桌子上的声音。

“老师，这一共是6百80块钱，半个学期的学费…请您让我上学。”

“哈哈哈…”

没有想到这个胖妇女竟然哈哈大笑，本来就是又胖又丑的她，这一刻那张牙舞爪的模样，活像一个老女巫…

“真没有想到，你这个野孩子还挺有能耐的啊…”

“老实说吧！”老妇女突然一拍桌子。“老实交待，这钱，你又是偷谁的…”

小女孩一下子就慌了，本就因病苍白的小脸，一下子一丁点血色都没有了，甚至她下意识的就是后退了一步。

“我…我…我没有偷！这…这都是我卖花捡塑料瓶挣来的…”

“哼！”

老妇女一声冷哼，整个招办处的空气几乎一下子就是凝固了。

“你还在撒谎——”

“你是当我是傻子吗？”这老妇女指了指那桌子上的500块钱，怒道:“那一块二块几毛的还好解释，可你这崭新的500块钱也是你卖花和捡破烂换来的——？！”

“你这小孩一点也不老实！”

“我们学校是要教那些善良品德高尚有爸爸有妈妈的好孩子的…不是要教你这种爸爸是杀人犯，妈妈不知道是谁，从小就会偷东西的野种的，你明白吗？”

胖妇女说到最后，声音更是重了。

“把你偷来的臭钱拿滚，以后别在来我们学校了，像你这种从出生就注定了肮脏的野种，来我们学校就是脏了这片净土…”

“而且，我再次告诉你，你这种野孩子，我们学校一定不会收的…你这一辈子都别想来这里上学…想都别想！！”

安静了…

整个办公室安静了…

整个世界仿佛一下子安静了…

然后那个女孩胆怯的声音传了出来。

“我有妈妈…我…我不是野孩子…”

那一刻，小女孩即使全身吓的颤抖，但她还是抬起了头，一张病态上的小脸上浮现激动的红晕。

“清明节，我才给妈妈上过坟…我，我不是野孩子…不是野种！”

“哼！”

老妇女冷笑道:“我管你有没有妈？”

“先不要说你那个杀人犯的爸爸，单单你没有户口，没有法定监护人，你就上不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