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常生看着雷啸的脑袋晃的像拨浪鼓一样,仰望着天,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就是不说话……
把仁常生气得暗想:“你如不是我师父,我又打不过你,我早就一脚给你揣个仰八叉了!”
想归想,仁常生还是恭敬地问道:“师父,您就跟我说说呗,如果不行,也让我死了这条心。
唉!雷啸叹道:“你是不知道啊,本来我们炼器阁和炼药阁是一体的,就是那个阴阳怪气的女人,总是事儿多……以前的铁动天能忍她,我雷啸怎么能惯她毛病……”
听玄音之雅意,仁常生当然明白了,难事难在这雷啸和那个会谶玄的药器阁主不对付……
“师父,我去向她学炼药术,等熟悉了再缠着她教我谶玄,这样你看成吗?”仁常生小心地问道。
“什么!你要做她的徒弟!”雷啸像是被谁踩了尾巴一样,跳得老高!
“那怎么可以!你是我雷啸的徒弟,怎么能在拜那个女人为师?”
仁常生弱弱地说道:“实在不行,您将我逐出师门,我再拜炼药阁阁主为师,也行啊!”
雷啸本来被天雷劈的乱糟糟的头,全都竖了起来,怒指着仁常生说道:“你这小没良心的!我对你这么好,你竟然想另投师门!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看着雷啸高高举起的手掌,仁常生凛然不惧!
目光灼灼地说道:“弟子愿领师父责罚,只是不弄明白父亲的安危下落,我仁常生岂不枉为人子?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
听着仁常生的朗朗之言,雷啸竟然下不去手……
“哼!你的到底想怎么样?”雷啸气哼哼说道。
仁常生规规矩矩跪下去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弟子无时不记得师父恩德,但父为天,子为地,父若不安,子焉能苟存于世?望师父体谅!“
雷啸一直对自己照顾有佳,仁常生觉得,很可能是他与自己的父亲仁笑有旧。
听着仁常生这样说,雷啸的脸色好多了。
而且,在一个宗门之内,其实拜几个师父都无所谓的。
雷啸之所以不甘心,是因为是他现了仁常生是个逆天的奇才!将一个宝贝拱手让人的事儿,他怎么能甘心?
“倒不是我不肯,我是怕那个女人不肯,他一般都只收女弟子的……”
仁常生见雷啸的话有缓和,赶紧随杆上上道:“师父,您就帮帮我嘛,看在仁笑的面上……”
“仁笑是谁?对了……”雷啸忽然想起了那信笺的署名。“是你的父亲,我不认识他啊,再说了,就是我认识你父亲,我也不可能帮你去求那个怪女人!”
“难道我想错了?”
仁常生道:“您一直照顾我,不是因为认识仁笑?”
雷啸摇头道:“我是看你顺眼才另眼相待的。你不像那些弟子一样的趋炎附势,肯动脑袋自己去骗,不对,是赚灵石,也足够努力……”
既然不能得到雷啸的帮助,仁常生就只能靠自己了。
雷啸带着仁常生到了刘强家所在的地方的时候,刘强还在哭个没完呢。
看见了仁常生的刘强,跑过来一把将仁常生抱住,道:“爸爸妈妈不见了,整个村子的人都不见了,我们成了孤儿了……”
仁常生将事情的原委给刘强讲了一遍,刘强才渐渐止住了哭声……
回到了宗门之后,知道了这个消息的怀恩村的孩子都是一片哀声。
仁常生知道劝解也没用,还是让他们自己慢慢想通吧……
夜晚心烦气躁无法练功的仁常生,睡也睡不着。暗暗想着怎样才能敲开炼药阁阁主的大门,让她接纳自己……
左思右想的仁常生忽然想到,既然她是炼药师,必定对丹药感兴趣。
而自己正好有一枚奇特的丹药,也许她会对这枚丹药有兴趣……
第二天一大早,仁常生就去找了优昙——这个不久前仁常生才得知,被炼药阁阁主看重的幸运儿。
优昙已经是炼药阁阁主“庄开妍”的入室弟子了。
要知道,外门的登堂弟子能被破格收为某个长老的入室弟子,可是凤毛麟角,万中无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