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凌墨眼中眸光一暗，突然就松开了手，暗中一个用力就推离了自己。

方绯胭本就身体被武凌墨桎梏地都僵硬了，又由于惯性，一下子就摔倒在了地上，屁股摔得有些疼，胳膊也被武凌墨拽得骨头感觉都要散架了。

虽然摔得不轻，她硬是至始至终一声都没吭。

低垂着头，一副乖巧安静的样子。

但是武凌墨知道她并不是这个样子。

记忆中的她既不是武功高强，手段凌厉的人，也不是乖巧沉默的人。

现在的她更像是一只狡猾难测的狐狸，不会平白地吃一点亏。

“说吧！”他最先开口，简单地两个字清晰又好听，还带有一种吸引人的磁性，声音却放佛没有丝毫的温度，也没有任何的感情。

他给她一个坦白的机会。

此刻他给方绯胭的感觉，她就是被武凌墨踩在脚下的蚂蚁。

不对劲，这一切都不对劲，武凌墨给她的感觉很不对，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她记忆中的武凌墨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他就算是对她再冷漠，再绝情，不会有这样连来自未来身为国家一级特工的她都被碾压的强大的气场。

以前的武凌墨对方绯胭是更多的是一种明目张胆的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