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心没肺的豆芽妹。”
骂骂叨叨的穿好之后,拓跋沐珩双手环胸,一脸落寞的看着那个仍然背对着他的身影:“豆芽妹,我穿好了。”
司徒陪这才转过身来,触到他的眼神,又不自觉的低下。
“又不是没有见过,我身上哪个地方你没看到?扒我衣服的时候看你挺自然的,怎么这会儿又开始扭扭捏捏?”
拓跋沐珩走近她,伸出一只手,搭在她的左肩之上,无辜之极的问道。
“一码归一码,那会儿你冻得只是一块冰,知觉都几乎没有了,现在不一样啊,你生龙活虎的。”司徒悦扫掉他的手,白他一眼,“现在我们能出去了吗?”
拓跋沐珩无奈的扁了扁嘴,难道这个豆芽妹只有在他面临险境时,才能将她的心门打开?愿意为了他去做某些事情?
方才那样的情形,他的确到了生死边缘,因此,她不由自主的便做出了那样的决定,可是只要他一清醒过来,她立刻又恢复了原状,仍然是那副迟钝到他很想揍她一顿的模样。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他到底该怎么做,才可以打开这个豆芽妹的心房?
“豆芽妹,你还真是个折磨死人的小妖怪啊。”
看着司徒悦一脸轻松的走在前面,很快便立在了那座断裂的冰桥之前,跃跃欲试,只要他不跟她说那些事情,她立刻又会恢复那种神采飞扬的状态……
让她去接受一份感情,难道就如此困难吗?
此前的那个男人,到底伤她有多深,才让她在自己的心口,上了一道又一道的锁?
或许,他应该换一种方式?
走到她的身侧,搂住她的身子,纵身朝前一跃,二人齐齐越过那个极大的寒池,到达了出口的小径,他的丝,不断吹拂到她的脸颊,让她觉得一阵胜过一阵的酥麻,他的气息,如此浓烈,团团围住了她,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她竟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感觉,习惯了拓跋沐珩围绕在他身边时的那种感觉……
这样一点也不讨厌感觉,是不是意味着她已经在潜意识里,接受了这个自大的七王爷?
“豆芽妹,什么呆?还在回味本王的身材吗?”
拓跋沐珩伸手,在她头顶轻轻敲了一下,回过神的司徒悦立即暴力回击:“你在胡说什么?”
抚着被打痛的手背,拓跋沐珩皱眉不已:“这么凶,当心除了我,真不会有人敢娶你。”
看着他此时衣冠楚楚,联想到此前的情形,司徒悦不禁想着,这个男人倒是变得挺快,穿上衣服又立刻恢复了对她进行各种打击报复的举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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