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帮主?哼哼,你算哪根葱。有这个资格想见就见吗?”一名艚帮弟子冷笑道。
“怎么?今日不是你们艚帮的帮主继任大典吗?你们这点气魄都没有?”张钰也不动怒,淡淡的说道。“还是说……你们艚帮没帮主啊?都找不到人继任?”
“哼,休得张狂!艚帮还没轮到任人羞辱的地步。”朱均丹怒道。“老夫乃艚帮大长老朱均丹,江湖人送匪号水上阎罗。亦是艚帮将要继任的信任帮主,这位朋友若是来吃杯水酒老夫代表艚帮当然欢迎。但……要是在我艚帮总舵撒野捣乱的话可就打错主意了,我艚帮上千帮众可不答应!”
张钰嘿嘿一笑道:“原来是朱长老,久闻大名,我等也不是来捣乱的。听闻长老将要继任艚帮,特来祝贺。方外之人,难免缺乏点大威的礼仪,莫怪莫怪。”
朱均丹一愣,对方前倨后恭,弄得他也不好作,只是狐疑的看着对方。
“在下金玉,携自家弟兄向朱长老讨杯水酒喝。”张钰依然嬉皮笑脸,似乎丝毫没有在意对方的表情。
“金玉?”艚帮众人都愣住了,金羽这个名字在现在的艚帮可是非常敏感的。
“你说你叫什么?”朱均丹咬着牙问道。
“金玉啊。金色的金,玉器的玉。怎么?朱长老或者是朱帮主听过在下的名字?”
朱均丹双眼盯着张钰打量半天,默然不语。在场的气氛依然紧张,许多艚帮的弟子握着兵刃的手心都微微有些出汗。
“没有,老夫第一次听闻。只是公子的名字让老夫想起一位故人。”
“呵呵,那朱长老的这位故人一定欠你很多钱。”张钰笑道。
“何以见得?”
“因为在下说出金玉这个名字的时候,朱长老的戾气吓人的很,在下这种感知不是很灵敏的人都感到身入寒潭!”
“不错。老夫的这位故人欠了老夫很多,老夫也在四处寻他。若是金公子有他的消息,老夫一定重谢。”朱均丹阴恻恻的说道。
“一定,一定。在下要是遇到与自己名字相似之人一定绑来交给朱长老处置。现在,我们可以进去喝一杯了吗?”张钰笑眯眯的问道。“不好意思啊,天气太冷,不喝杯酒水都快要冻僵了。”
“今日是老夫登上艚帮的大喜日子,不宜见血。哼,老夫就给你这个面子,来人,带金公子他们进去,盯紧他们,如有不轨杀无赦!”朱均丹阴沉沉的看着张钰,冷笑一声,也不避讳张钰等人,转身吩咐道。
张钰嬉笑一声,也不搭话,向后一招手,一行十多人鱼贯进入了艚帮总舵。
……
张钰到达艚帮总舵的演武场场之后并没有遇到原来预想的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相反,几乎全场没多少声音,只有一些微弱的窃窃私语。倒不是人不多,而是所有人都好奇的打量着刚刚进来的张钰一行人。
刚刚门外生的一切早有人将消息传了进来,这些江湖人都很好奇,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在此刻撩拨有朝廷撑腰,气势正旺的朱均丹。
而张钰也不负众望,找了张没人的桌子招呼蒙面的鲁肃,金羽等人坐下,旁若无人的自顾自的吃吃喝喝。
“刚才门口骚动就是因为这些人?”微云观的马苍维低声询问身旁的微云观弟子。“知道是什么来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