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钰摇头道:“这黑衣人可不能等闲视之,他的武功我们自是见识过,他的话我们也不能当耳边风对待。”
张三丰道:“没错,不然我们现在便把他杀了算了。”
白玉箫在旁急道:“不行,不能就这么杀了他。”
孟钰奇道:“为何不能杀他?”
白玉箫道:“杀他容易,但或许他知道关于苏云庄主的下落也未必可知。”
孟钰点头道:“没错,既然飞火神君与云罗合伙在一起,那这黑衣人作为他的师父想必也知道苏庄主现在何处。”
苏冬梅一听,急出手揪住黑衣人衣领子问:“你可知道我爹现在被关在何处?”
黑衣人冷哼一声:“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反正我不会告诉你的。”
苏冬梅急道:“你不说我便杀了你。”
黑衣人冷笑道:“就算杀了我也不说。”
苏冬梅气得出掌便向黑衣人头部天灵盖击去,但手未落实,突然顿住,原来白玉箫已抓住了她的手。
苏冬梅急道:“玉箫哥哥,你为何不让我杀了他?”
白玉箫问:“你真要杀了他?”
苏冬梅冷哼一声道:“那是当然,不然他不说出我爹下落来。”
白玉箫道:“可你杀了他,他也不会告诉你你爹的下落,不如留下他的性命,日后好盘问。”
苏冬梅一听,觉得有理,便道:“好,我不杀他便是,你快放手。”
白玉箫收回了手,张三丰道:“白兄弟说的没错,这黑衣人还有利用价值,可是我倒是很好奇他面巾背后的脸是何模样。”
他迅速出手,捏住黑衣人的面巾一扯,便露出一张英俊的面容。
众人皆目瞪口呆,直视着眼前的黑衣人。
孟钰吱吱赞道:“我道这面巾背后会是个满脸伤疤,嘴露獠牙,目露凶光的极凶恶之徒,未想到却是个俊美男子。”
黑衣人面对赞美,冷哼一声,不言一语。
苏冬梅突然“咦”的一声道:“巧极,你们有没有觉得这黑衣人大叔和玉箫哥哥长得很相似?”
白玉箫一听,面露惊色。
众人纷纷在黑衣人和白玉箫脸上观望,然后亦觉得黑衣人和白玉箫长得极其相似。
孟钰道:“怪不得白玉箫老是阻止我们杀黑衣人,莫非白玉箫你和黑衣人之间有什么关系?”
白玉箫一听,笑到:“这真是我听到最好笑的话了,天下长得相像之人大有人在,我虽与黑衣人长得像,确实并无瓜葛。”
孟钰确认问道:“真的?”
白玉箫道:“自然是真的。”
孟钰道:“看来真是巧事一桩。”
白玉箫这时打了个哈欠道:“天色已很晚,我们明早还要赶路,若现在再不去休息,只怕明天就要走不了多远。”
孟钰点头道:“没错,但是这黑衣人得有个人看着才行,却不知谁愿意晚上守着这黑衣人。”
张三丰笑到:“刚才喝了不少的酒,我得睡上一觉才行,你们自己守着吧。”
孟钰道:“刚才与你斗酒,我也有些微醉,我也要睡下。”
霍破元道:“既然各位身子已乏,不如我就我留下好了。”
孟钰笑到:“霍兄心思缜密心细,你看着这黑衣人,我们是最放心不过了。”
其它人亦是如此觉得,如此决定,众人便散去,各回房间歇息去了,只留下黑衣人和霍破元在房中。
赶了一天的路,霍破元虽有睡意,但还是强忍坚持,但为了分散精神注意力,他便将襄龙刀掏出,持在手中,一只手用白手帕不停擦拭,直把襄龙刀擦得黝黑发亮。
黑衣人将一切看在眼里,冷冷道:“好刀。”
霍破元未做理会,只专心擦拭刀。
虽没得到回复,但黑衣人道:“这襄龙刀是把好刀,本可解救宋室江山,只可惜刀落在了你的身上,便不过是把让你称霸武林的刀罢了。”
霍破元一听,手停了下来,冷冷道:“可我并不想称霸武林,我要完成父亲遗志,驱除鞑子,恢复大宋江山。”
黑衣人冷笑道:“想不到宋室被灭,指日可待,你却还坚持着你父亲那不能能完成的遗志。”
霍破元怒目圆瞪着黑衣人道:“我父亲说襄龙刀能救便是能救,你若再胡说,我便杀了你。”
黑衣人道:“可惜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就算你杀了我,你的襄龙刀也不能挽回宋室朝廷要被消灭的下场。”
这话不用黑衣人说,霍破元自然也知道,不然他早已挥刀将黑衣人杀死。
黑衣人见霍破元脸色铁青,身子发颤,知道他很是生气。
黑衣人道:“其实这襄龙刀也未必不能解救这宋室朝廷。”
霍破元一听,冷哼一声道:“这倒不用你说。”
黑衣人又道:“襄龙刀想发挥最大威力,必须要深厚的内力才能发挥出来。”
霍破元道:“那又如何?”
黑衣人道:“所以这样,我们便有了合作的机会。”
“合作?”霍破元道:“怎么合作?”
黑衣人道:“你放了我,我教你练世上最高深的内功,如何?”
霍破元想到黑衣人身怀绝世神功,不禁问道:“你有何绝世内功?”
黑衣人道:“玉箫神功!”
“玉箫神功……”霍破元不停重复着这四个字。他心里自然知道这玉箫神功乃当世神功,但江湖上的人都知道玉箫神功乃塞外玉箫山庄的绝密武功,不但武功极为神秘,就连玉箫山庄的位置,天下人也没人知道。
而此时黑衣人开口便提到玉箫神功,令人难以置信。
黑衣人见霍破元一脸怀疑,笑到:“你不相信我说的话?”
霍破元道:“没错,我不相信你有玉箫神功的心法。”
黑衣人道:“玉箫神功的心法罢了,我有心法,有何奇怪?”
霍破元道:“玉箫神功的心法乃玉箫山庄的人才有,你却如何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