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大师,我刚才是跟着一位姑娘来的!只是我追到附近,就不见了她的踪影,找来找去,便寻到了这里。”小新成将来这的原因一五一十的告诉昙曜。
“施主是说思君啊?”昙曜一脸笑容,和蔼地说道。
这谷中的女人,只有一人,那就是昙思君!
昙曜听小新成是来寻人,又情不自禁地联想到,他可能是昙思君的亲人。
“她叫思君?”小新成如获至宝,欣喜若狂。
“正是!她正在上面休息!施主要上去吗?”昙曜手指着头上的房间,而后笑呵呵地问道。
“那就谢谢大师了!”小新成早已迫不及待,他想要再见到那个妙龄女子,好好的给她解释一番。
见小新成心急如焚,昙曜便自觉地引了小新成上楼。
此时,昙思君已经换好了衣服,梳好了妆。
她坐在镜前,看着镜中映衬出色狼的身影,只惊恐地跳起身来,惊叫道:“你怎么在这?”
“姑娘,你不要误会!”小新成站在昙曜身后,试图解释道。
“既然两位相识,那你们就先聊着,贫僧先行告退!”原来他们真是旧识,昙曜得知后便知趣地离开。
“大师慢走!”小新成闻声,转身客客气气的回了个礼。
昙思君闻声,却是花容失色。她想要拦住昙曜,却又转念一想,没有再去阻拦。
她脸上泛起红晕,不禁便想:我总不能告诉大师,这个男人偷看自己洗澡了吧!
昙思君心里七上八下之时,昙曜却已经下了楼。
房中只剩下两人。
“姑娘,我真的是无意偷看你洗澡,我是不小心走到那里的!”小新成急忙又接着刚才的话解释一番,说着说着,便又凑近了几步。
他既委屈又着急,只觉得现在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小新成这一靠近,昙思君却更是紧张了起来。
“喂!喂!喂!”她拿起妆台上的小铜镜,双手抱于胸前,战战兢兢地说道,“我告诉你哦!你别过来!你要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小新成立马停在了昙思君的身前,不敢妄自胡来。
“看你一脸斯文,或许你真不是有意的!我原谅你了!你走吧!不要再来了!”昙思君看着小新成这般老实听话,觉得自己真的可能误会了他,便一时心软宽恕了小新成,反而改口又立
马下了逐客令。
“姑娘!我,我……”
小新成哪里舍得走,可是他又怎么说的出口。他急得焦头烂额,忍不住又走近了一步。
“别过来!别过来!”昙思君一边斥责,一边用右手挥舞着铜镜,左手还直指着下楼的石阶。
她左手才一伸出,香腕上戴着的手钏便赫然出现。
小新成看着眼前那只熟悉的不能再熟的手钏,瞠目结舌。他猛然扑了上去,抓住昙思君伸出的香腕,惊讶地问道:“你这个手钏,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