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新成看着看着,却是心花缭乱。他俯下身,忍不住上前品尝玉液的甘甜滋味,又用牙齿轻啮着洞口的那朵玫瑰。
“啊!~”
一声声娇喘,不断传入小新成的耳际。他听得真真切切,便更像是一头如饥似渴地饿狼,拼命地,卖力地,却又温柔地吞食着眼前的山水宝地。
突然,正在冯清如玩得欢好之时,她却感觉到了秘洞之中钻进了一条热热的长蛇。长蛇大能遮天,粗而凶猛,一股脑儿的钻进洞中,却使洞口这便欲撑裂开来。可是不知怎的,长蛇突然退出洞去,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秘洞。
它似乎在寻找一条捷径,一条可以直接通往洞底地捷径。
果然,才一眨眼的功夫,长蛇已经找到了窍门。它抻直了身子,蛇尾猛然一蹬,便犹如划在滑面上一般,悄无声息地溜进洞府底处。
只是这“滑冰”的游戏,却激起了长蛇游戏的**,它在洞内调皮地往外滑出,又从洞外捣蛋似的往里滑进。
不多时,长蛇在这洞内洞外进进出出已经过了数百来回。
长蛇横也穿,竖也进,左也戳,右也捅,正玩得起兴,却突然听见洞府轰轰隆隆,剧烈震动起来。长蛇此时想要抽身回洞外,却被洞内突然冲来的吸力紧紧地往洞内吸住。
“哦!~”长蛇忍不住**地呻吟了出来。它想要逃脱,却又不舍得逃脱。
洞内越来越紧致,洞口越来越狭隘,最后长蛇无路可逃,终于被这秘洞牢牢锁在了洞内。
长蛇连着冯清如的一声长吟,一起升天而去。
一阵蛇洞大战之后,小新成只停歇了片刻,便又开始伏在冯清如的肩头,一点一寸地开始吻着。吻到冯清如身上的每一处,他身下的长蛇便又立刻打起了十万分的精神,直高昂着头,冷冷地盯着秘洞,这便要再进行探索。
秘洞之行,长而困苦,不经一番奋斗,哪能真得如来真精。
……
两人不愿休眠,只在红窗帐下,几多温存。
不时,暮霭已过,冰凉的夜色笼罩了整个京城,寒号鸟的啼声又在耳畔想起,一切都渐渐的静寂下来。
皓月之下,两个人影在月色之中飘忽不定。
小新成和冯清如一丝不苟的盯着宫中的防卫。
“哎!换班了!走走走!”守门的一个武士嚷嚷道。
就是这时候,小新成紧紧的握紧冯清如的双手,温柔的说道:“快走吧!耽误了时辰就进不去了!记得,明日这个时辰,我来接你!”
冯清如应了一声,恋恋不舍的奔向宫门。
趁着夜色,换防的武士们还在寒暄,冯清如进了宫便急匆匆的直奔长秋宫而去。
长秋宫。
踏进宫门,院中却没有一丝光亮。
冯清如心想,估计是两人等的不耐烦,先睡下了吧!
一阵凉风吹过,冯清如身子一颤,竟觉得有几丝寒冷。她借着皎洁的月色,徐步向前,轻轻的推开了门,摸着黑,点燃了堂中的两只红烛。
冯清如回转过身,解下身上的斗篷。
“啊”一声尖叫,冯清如却被什么惊得连退了数步。
她脸色煞白,直靠在墙角不敢出来。
不时,她站稳了身,定睛细看,原来是拓拔濬不动声色的正坐在桌前。
摇曳的烛光之下,拓拔濬龙颜生威,横眉竖目。他冰澈的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情感,却又看起来邪魅性感。
他哀而不伤,爱和恨却又都浸在了在骨子里。
地上还有翻倒的几根残烛。
冯清如面如菜色,惊恐走上前,奇怪的问道:“你怎么在这?”
……
事之前。
天刚入夜不久,拓拔濬便一如惯例兴冲冲的奔着冯清如的长秋宫而来。
进了门,拓拔濬便吵嚷道:“清儿!清儿!朕来看你了!”
看着房内灯火通明,拓拔濬推了推门,却是紧闭的,拓拔濬又吵着说:“清儿!快!给朕开门!”
王遇和红鸠两人正躲在房中急得到处乱窜,不敢应声。
“郡主怎么还没回来?”红鸠见到拓拔濬真的来了,却也是有些慌了神。
“哎呀!不知道啊!时候已经过了!应该在路上了!”王遇也慌慌张张,他心里明白自己把拓拔濬最爱的人给弄丢会是什么下场。
“哎呀!怎么办啊?陛下可在外面站着呢?”红鸠愁眉苦脸,弄乱了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