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陛下,草民姓冯名熙,此番前来正有意长留京城。”
“哦?那冯侠士此次想在朝中谋得一官半职?”拓拔濬看着眼前之人,气质超凡,心里便禁不住的怀疑,这冯熙绝不是只单单的奔着名利而来。
“回禀陛下,草民此行前来,并不是图为名利,而只是为了一个人。”冯熙却是一谦谦公子,时时不忘尊卑有别,见到拓拔濬,他俯称臣。
“一人?何人?”果然不出拓拔濬所料,冯熙此来果然是有别的目的。
“正是陛下身后的冯贵人!”冯熙薄唇一张一合,话语惊人。
“冯贵人?你认识冯贵人?”拓拔濬惊呼出来。
冯清如听到这里也是觉得诧异,自己并不认识眼前的冯熙,却又是感觉莫名其妙的激动。
“草民岂止是认识!这冯贵人乃是草民的亲妹妹!”冯熙淡淡的一笑。
“什么?”
众人皆是惊呆了。
他们看了看冯清如,又看了看冯熙,果然是眉宇之间有些神似,言行举止更是有些莫名的相似。
“你是清儿的哥哥?莫非你就是冯朗的长子冯熙?”拓拔濬脑海里横着的疑惑瞬间解开。他记得自己曾看过冯邈叛军,冯朗一家皆被诛连的卷宗,上面确确实实记着冯熙当时已经遁逃。
如果这个冯熙真的是冯清如的哥哥,她会有多高兴。
“正是!”冯熙自信的说道。
“清儿,他自称是你的哥哥,你可有印象?”拓拔濬想借机唤起冯清如的记忆。
冯清如摇了摇头,仍是一脸茫然。
“妹妹,为何你不认识哥哥了?”冯熙突然眉头一皱,反问道。
“冯贵人她此前坠下悬崖,已经记不住过去的一切了。”小新成急忙上前解释。
“坠下悬崖?怎么会这样?”冯熙面容犹如画中的山水,顿时凝住。
“一言难尽,我以后再告诉你。”小新成黯然失色,只觉得往事不堪回。
“不过,清儿失忆,那冯侠士岂不是无法证明自己是清儿的哥哥?”拓拔濬才刚燃起的一丝欣喜,已经扑灭在即。
“这个不难。草民知道贵人的膝盖上有一条疤,呈月牙形。那是以前她跟草民出去游玩,太过淘气,不小心从马上摔下来划伤的。这是我们兄妹俩的小秘密,就连我们的父母都不知道,
冯贵人的记忆虽是没有了,但是草民相信这条疤还是会一直在那的。”冯熙仍是从容不迫的说道。
“对!我的膝盖上是有一条疤,我一直没有跟别人提起过。”
冯熙笑了笑。
“难道你真是我的哥哥?难怪我刚刚见到你,就觉得有一种亲切感。或许,你真的是我的哥哥!”冯清如惊喜交加。
“如假包换!”冯熙信心满满。
“哥哥,为何不早来找我?”冯清如突然凑上前来,语中带有一丝责备,热泪盈眶,仿佛有一肚子的委屈想要跟自己的哥哥说,仿佛自己终于找到了这辈子最可靠的人。
“你不要怪哥哥,哥哥也是迫于无奈。记得当时,我为了逃脱宗爱的追杀,便误闯进了羌族境地,最后还差点就死在那。不过,幸好我在那遇到了羌族部落的统领,他不仅收留了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