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没有清儿,我也不会爱上你这样的女人!”拓拔濬一票否决。本文由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为什么你不会爱上我?为什么?”李萌生几乎已经失去理智。
“因为你永远也比不上她!永远!”说罢,拓拔濬便转身要走。或许,李萌生永远不会明白,那份难得可贵的纯真才是拓拔濬最喜欢的。
“陛下!陛下!不要走!求你不要走!”李萌生抱住拓拔濬的腿股,哀求道。
“朕再也不想看到你!你就在这自生自灭吧!”拓拔濬又一把甩开了李萌生,冷冷的撂下话,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拓拔濬冲出殿,便直奔长秋宫而去。他一路浇着滂沱大雨,试图让这深夜的寒雨刺醒他的灵魂。
他、小新成、冯清如、李萌生可是从小玩到大的好伙伴啊!他怎能不难过?
长秋宫中,灯火辉煌,冯清如被雷声惊醒,辗转难眠,便坐在桌前呆。
忽然,拓拔濬*的走进殿来。
“濬哥哥!你怎么浑身湿透了?”冯清如看着这个身上还在滴水的男人,既焦急又惊异。
拓拔濬失魂落魄,没有应声,只是两眼出神的看着冯清如。
“红鸠!快拿毛巾来!”冯清如随即褪下拓拔濬的上衣。
“郡主!给!”红鸠递上一条毛巾。
冯清如小心翼翼的帮拓拔濬擦拭着额头,擦拭着脸颊,擦拭着胸前的水渍……
倏地,拓拔濬握紧冯清如的手,一把拉进怀。紧紧的抱住。
红鸠见状,知趣的走出殿,带上了门。
冯清如惊了一下,只静静的伏在拓拔濬的肩头,而后轻轻地问道:“濬哥哥,你怎么了?”
“清儿,这么多年。你受苦了!”拓拔濬觉得亏欠冯清如的实在是太多太多。
“我哪里有受苦。我不是好好的在这吗?”冯清如两手直抵拓拔濬的胸膛,她慢慢的推开怀抱,而后笑了笑说。
“朕今天查出来很多事情。查明之后,朕心里竟有些接受不了。朕没想到萌生会三番五次的害你,害你遇险,害我们失去孩子……”拓拔濬两眼湿润。难过的说道。
“这我都知道!”冯清如听见拓跋濬说的话,却只是嫣然一笑。
“你知道?你怎么知道的?”拓拔濬心里倒是更为疑惑。他这么多年才看清李萌生的本来面目。她又是如何知道的?
“还记得我许多年前,那次坠马吗?”冯清如反问道。
“记得!这跟那有什么关系吗?”那已经是多年之前的事了,拓拔濬猜不出这其中会有什么关系。
“那次坠马,我虽昏迷不醒。但潜意识中却极为清醒。当时你们有事,都出去了,李萌生便偷偷进帐来看我。她亲口把这些事告诉了我。还想亲手掐死我。不过,后来红鸠闯了进来。李
萌生便没有得逞,然后我便醒了!”冯清如回想起过去,犹如历历在目。
“她想掐死你?”拓拔濬惊恐。
“嗯!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如今有了弘儿!我现在也原谅了她!不想再提这些过去了!”冯清如边说又边拿起毛巾帮拓拔濬擦拭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