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急,我先看看这画!”冯楚楚一边劝抚着封莹莹,一边挺身而出,走至拓跋弘的身侧,仔细地看着他手里的画。
“幸好这酒水只是洒到画的下方,要不然真的很难补救了!”冯楚楚对拓跋弘庆幸地说道。
“你有办法?”拓跋弘疑惑地反问道。
“嗯!有!”冯楚楚重重地点了点头。
“请郡主帮莹莹补画!大恩大德,莹莹没齿难忘!”封莹莹一听冯楚楚有补救的方法,即刻行了个大礼,请求帮助。
“哎呀!你快起来!快起来!我受不起你这大礼!我帮你就是了!”冯楚楚急忙上前搀扶跪地不起的封莹莹。
“既然楚楚有办法补救,那你就先起来吧!”拓跋弘看着冯楚楚的面子,这才松了口。
“是!”封莹莹应声起身,破涕为笑。
“那我去补画了!你在这等着!要是补得不好,你可别怪我哈!”冯楚楚俏皮地说道。
“你能帮我补救,我已经是感激不尽了,又怎么会因为补得不好,而怪罪你呢?”封莹莹温婉可亲地说道。
“嗯!那好!我就替你补一回!”冯楚楚信誓旦旦地答应道。
既而,拓跋弘将画转交给冯楚楚,便开始和众人一起围上前去。
冯楚楚将画轻轻地展在案上,撩起袖,提起笔,匀了匀墨汁,而后便开始小心翼翼地勾勒出形。
她先将沾染的酒色用墨汁覆盖,而后又用更重的绛红色勾勒出云纹的图案,由纹引纹,继而扩展至整个底部,最后将酒色的周围绘成一朵朵绮丽的彩云。
或浓或淡。或浅或深,或远或近,或明或暗,冯楚楚笔落之处,无不仙气云升。
不时,一幅活灵活现的仙人彩云图便真的绘了出来。
“好了!补好了!”冯楚楚放下笔,轻轻松松的说道。
“补得真好!没想到你还会画画!”拓跋弘拿起画。惊喜交集地说道。而此时,他对冯楚楚更是爱慕的更深了许多。
“楚楚果真是补得极好!完全看不出来!而且,比之前更为鲜活了!”冯清如也不由得心头震惊。
“郡主真是大家啊!没想到深藏不露啊!”封莹莹喜不自胜。自内府的赞许。
……
众人又跟着夸耀了一通之后,才又各自返回位上。
拓跋弘回到位,坐好身,看着惊魂未定的封莹莹和气嘟嘟的李鸾。便又开始一本正经地说道:“刚才的画,虽是补救了回来。但是,这画始终是出现了状况。你们二人,一人是作画之人,一人是犯事之人。但朕念在你们都是初犯,又助兴有功,便免了你们大的责罚。只俸三个月吧!”
“臣妾谢陛下宽容之恩!”
李鸾与封莹莹起身回了礼,又开始不服气地瞪了一眼冯楚楚。
“楚楚救画有功。又曾以舞助兴,实在是功不可没!朕便赐你令牌一枚,允你自由进出宫中,以后不用受限制了!”拓跋弘这明里赏,暗里却别有用心。
“楚楚谢过陛下!”冯楚楚起身回礼之时,抱嶷却已经将令牌呈了过来。
“郡主,您的令牌!”抱嶷笑盈盈地说道。
“谢谢公公!”冯楚楚接过令牌,便开始翻过来覆过去的查看。她看着这令牌却想不出,这东西对她会有何用。
实在想不出来,冯楚楚只好默默地收起,继而开始和冯诞聊天话常。
众人见状,也又开始跟着饮酒作乐。他们笑着,说着,喝着,心思却是各样个的诡秘,表里不一。
一场晚宴,就这样慢慢地接近了尾声。既而,又到了散会的时候。